“没喝醉还这么变态,快点去洗澡睡觉。”她想从吧台上下来,无奈,双腿被他箍住,根本动弹不得。
“酒不醉人人自醉。”从回家到她那一刻,人就不清醒了,满脑子都是那些事。
他承认自己最近有些太上头,大约是小别胜婚,哦,不,他和她是久别胜婚,只要单独跟她在一起,就想不了别的事。
他不小心把旁边的一杯红酒洒了一吧台,红色斑斓,吧台简直无法直视。
“你清理吧台!”
“嗯。”
“明天把吧台换了。”
“好。”
她说什么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醒来,卓禹安又人模狗样到主卧房陪孩子们睡,等他们醒来,假装陪了他们一夜。
果然,两个孩子醒来到旁边的爸爸,兴奋地跳起来缠在他身上,昨晚睡觉没听爸爸讲睡前故事,他们都好想爸爸了。
“咦,爸爸这里受伤了吗?”舒小荷发现爸爸的喉结上红红的,关心地问。
“没受伤,被蚊子咬的。”
“哦,妈妈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说是被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