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禹安已打定主意,要带她去医院。
“早上起来请假,我帮你约医生。”这件事由不得她。
“再过几天吧,上午要去听鲸金融见肖总谈并购的事。”
“推了,改天再约。”很霸道,不给她机会。
舒听澜才不会听他的,此时深夜,也懒得跟他反驳,想着腿长在自己身上,想去哪还需要跟他汇报吗?早点起来走就是了。
“舒听澜,偶尔要听听别人的话,别那么倔。”卓禹安早透她了。
舒听澜就彻底沉默了。
她很能熬夜的,卓禹安快天亮时熬不过她睡着了,她便悄悄起来,准备先去律所报道,然后再去听鲸金融开会。
出门时,卓禹安还没有动静,但当她进地铁时,卓禹安不知何时赶上她了,走在她的身侧,怒目着她,很生气又无可奈何。
这人就是倔死了。
舒听澜也不说话,随着人群往站台走着。还不到早高峰,站台上的人不是特别多,她排在第一位,卓禹安站在她的旁边排着队。
列车很快就要进站了,隧道的风呼呼刮来,轨道上方的广告牌亮得刺眼,舒听澜着对面广告牌,只觉得光线忽明忽暗,忽然,她神色剧变,广告牌里折射出她的旁边站着一个黑影子,面目狰狞地着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影子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站台上的人们在惊叫,亲眼见这个女孩跳下铁轨;
隧道的那头,列车马上到了,有笛声,有车灯照来;
而女孩跳下之后,仿佛也吓到了,愣愣坐在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