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是她?
温简的脑袋里,嗡嗡嗡地旋转着这几个问题?年少时的梦魇就那么忽然席卷过来,打得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偏偏是舒听澜?
为什么偏偏是舒听澜?
她以为她的世界早就海阔天空了,原生家庭的痛再也伤不到她半分半毫,可是命运啊,仿佛是进入了另一个轮回。
她母亲与舒听澜母亲;
她与舒听澜;
就这么再次进入循环;
她深夜打电话给大洋彼岸的温兰,问
“妈,当年,你在后面默默守候着爸爸,后悔过吗?”
“不后悔,只是遗憾未能给你完整的家庭。”
“一点也不后悔吗?为什么?”温简问。
“因为。”温兰人如其名,温柔,蕙质兰心,一直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从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说。
温简点头,从温兰那得到了一点的力量,能坚持下去。
“是与禹安闹矛盾了?”温兰与温简即是母女,也是无话不谈的朋。
“没有。”
“妈妈下周回国,也好久没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