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比多年前成熟多了，知道顾忌，一切也都安排得妥当。

李胤泽应了声，和她一起进电梯。

进了电梯，俩人保持着一点距离，随意地说着话，却又总是冷场。

到最后，只能说说正事。

宁婷是回来处理她母亲名下一些资产的，因为一部分涉及多方股权，她想低价处理，却也遇到阻拦，明显有人想为难她。

当年宁家盛时，这些事，她一句话就能处理。

到如今，了一上午别人的脸色，最后也只能无功而返。

抛开曾经是恋人这层关系，李胤泽和她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她现在这样，只觉有些悲哀。

他记着之前周棠哭的那晚，保持着距离，宁婷记得他打的那通电话，也保持着距离，双方说话，反而比陌生人还要尴尬。

到了包厢，有助理在，气氛反而活络点。

……

周棠买好了帕子，和田薇从商场后门离开，忽然收到纪淮洲的短信。

“教授说帮你约了于老师稿？”田薇探头到了屏幕上的内容。

周棠点头，快速回复：“明天上午，在城南的一家养生山庄。”

“我棠现在真抢手啊。”田薇背着手感慨。

她往远处着，眼尖扫到一辆车。

“那是小叔叔的车吗？”

周棠立刻抬头过去，说：“只是像吧？”

俩人蹬蹬蹬穿过马路，扒着车牌号。

田薇记性一流，“就是这辆！”

周棠诧异，往商场里了。

“你发条信息，说不定还能见一面呢。”

周棠点头，担心李胤泽是有公干，只是发了一条，询问他是否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