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夜里雨变得更大,肖笙和宫世恒却还没睡。相逸说术前可以正常活动,不要太紧张,宫世恒的工作便没停。
肖笙忽然贤惠,帮他准备手术前的一切,包括病服之类。
病服是的,她试着洗了一下,结果洗衣服放多了,汰了无数遍,洗出来的水还是不干净。
宫世恒建议她用洗衣机,她却骗说手洗更健康。
等到好不容易洗好,她又拿去烘干,接着又开始挑衣服上的线头,一晚上都没闲着。
宫世恒知道她其实是紧张,给自己找点事做,一直到十二点多才打断她。
“笙笙,可以了,不用这么仔细。”
肖笙正在找线头,“你不懂。”
她抬起手,想了下,“嗯,这叫,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宫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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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这么用的么?
肖笙打了个响指,“就是那个意境,你感受一下。”
宫世恒笑,放下了手里的记本,再次叫她,“好了,你过来,跟我说会儿话,不要再摆弄那两件衣服了。”
要不然,他担心那两件病号服活不到他动手术那天。
肖笙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陪宫世恒说话更重要,于是收了衣服,抱着凳子去了床边。
“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
肖笙想了下,忽然瞥到他的头发,“你之前手术的头发长好没有?”
宫世恒顿了一下,“差不多了。”
“我。”肖笙把爪子伸向他的后脑勺。
宫世恒立即后退,“不用了。”
肖笙笑,“你包袱还挺重。”
她忽然想起来,这家伙手术之后,她基本没见过他没有头发的地方,他每次出现,都是光鲜亮丽的。
“我就一眼,不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