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涨涨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鲜血的黏腻感,画面窜进脑海,真实得让她浑身打颤。
正想着,外间传来动静。
他二人还没反应,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一身黑,头上还戴了头套,面容不清。
宋襄和严厉寒怔住。
“是我。
”
肖笙摘了头套,顺势开了小灯。
严厉寒往外了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严总,我要是被你身边这些保镖拦住,那我早混不下去了。
”
肖笙走进房间,丝毫不顾及这是人家俩人的卧室,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
“这一夜可累死我了。
”
宋襄和严厉寒还都穿着睡衣,又是缠绵地抱在一起,被她这么一搞,气氛怪异得不行,还是宋襄清了清嗓子,从严厉寒怀里出来,推着他去拿外套。
“辛苦了。
”
肖笙摆手,吹了口气,“辛苦倒不辛苦,就是涨了点见识。
”
“怎么说?”
肖笙坐直身子,单手撑着下巴,“这个柏原御是个疯子。
”
宋襄不懂。
严厉寒走进来,将一件大衣批在了宋襄肩膀上,向肖笙,“别吓她。
”
肖笙笑,觉得他也太小心了。
“柏原御的夫人失踪将近两年,外界有说是已经死亡,只不过是低调治丧,他岳丈家大概是为了维护关系,默认了这点。
”
她顿了顿,道:“你们猜我在他家到什么了?”
“什么?”
“他老婆没死。
”严厉寒随口道。
肖笙打了个响指,“答对了。
”
宋襄在边上听着,背脊发毛,往严厉寒身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