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公……？”

荣伯烨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似乎不太想说。

“忘恩负义的小人。”

宋襄哑然，联想起南正帆的资料，妻子好像也是高干子弟，但南正帆本人却是从草根一步步走上去的。

“抛弃糟糠，另娶高门，后悔不迭，纠缠旧。是不是？”她猜测了一下。

荣伯烨侧过脸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荣哲跟在后面，凉凉地说了一句，“小姐和夫人一样聪明。”

宋襄伸手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剧情实在没什么鲜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可怜人早亡，负心人也没落好下场。

坟地很远，一路却都栽种着花，芳香四溢的。

终于到一两处坟茔，宋襄忍不住往荣伯烨身边靠了靠。

宋襄头回到这场面，不免有点发怵，一直避着视线，用头发挡着。

直到荣伯烨停下脚步，她感觉手被牵着晃了晃，才抬起头。

面前是两处坟茔，一高一低，全都用水泥砌好了。

墓碑和城里的公墓不一样，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两行字。

周门女清之墓，夫荣伯烨立。

旁边一个差不多，应该是南清母亲的。

“跟你妈妈说说话。”荣伯烨拍了拍宋襄的后背。

宋襄应了一声，盯着墓碑了许久，才想起来应该要跪下。

膝盖碰到冰冷的石板，鼻尖就忍不住一酸，张了张口想要叫妈妈，声音却卡在了嗓子眼儿，眼泪先掉了下来。

旁边，荣伯烨低声地说着话，语气平缓地讲述最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