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门的声音,却没说话声。
她撑开眼皮往外,隐约到有个女人在外面,严厉寒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然后说了谢谢。
能让严厉寒道谢的,肯定不是侍应生。
难道是年安惜?
也不太可能,以年安惜的心思,不可能送了东西就走。
门被关上,她抬起头,隔着丝丝碎发往严厉寒的方向去。
他似乎盛了东西,然后走到了床边。
“起来,喝了。”
宋襄诧异,“红糖水?”
严厉寒淡淡应了一声,在她身后坐下,扶着她起身。
宋襄疼得脑子不太好使,着面前的碗,感受着身后的人,总觉得不太真实。
甜甜的味道进口,微微带着点姜丝的辣。
喝了一口,不太想喝。
严厉寒啧了一声,凶巴巴的,“全喝掉!”
宋襄咬牙,别过脸,“难喝。”
大概是太难受,又或者是严厉寒这两天太好说话,她无意识地有点耍赖,语气软软的,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严厉寒顾着让她喝药,没听出不同。
宋襄不想喝,他就从后面绕过手臂,用力掰开她的嘴。
宋襄绝望,“我喝……”
严厉寒哼哼,“快点。”
烦人!
宋襄瘪了瘪嘴,单手扶着碗,闭着眼睛咕嘟咕嘟地往下灌。
胃里本来就不舒服,这一大碗喝下去,感觉人都要当场去了。
严厉寒:“再来一碗。”
宋襄靠在他身前喘气,“严总,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不如来点直接的。”
严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