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严厉寒自己修的?”
“人都到了,寒哥关着厨房门不让进。”
“我去!他玩真的?”
……
严厉寒推开门,就听到一桌人在议论他的卦。
他一进门,声音戛然而止。
宫世恒带着笑给他倒了酒,“辛苦了。”
“辛苦算什么。”陆泽琛啧了一声,凑到严厉寒身边,“衣服都换了,玫瑰味儿也沾了,不亏。”
严厉寒抬眸,懒得他,仰头先喝了宫世恒倒的酒。
他们这几个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这情况就知道问题不小,玩笑的也省了。
酒过三巡,陆泽琛才开始搭着严厉寒的肩膀说马蚤话。
一秒记住.
“要我说,你不就是郁闷,觉得人家比你利索。”
严厉寒被戳破心事,没给陆泽琛好脸,侧过身子避开了他的手臂。
“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娶宋襄,前提是可能要放弃一切,你娶不娶?!”
众人沉默,全都了过来。
严厉寒转头,说:“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
陆泽琛翻了个白眼,“你他么直说不乐意呗。”
汪芙雪嗤了一声,也有点不高兴,“你们男人都这样,就想着什么都要,有不顺心的,全都推给女人。”
“你们就是闲的,想要的太多。”陆泽琛喝了杯酒,眯着眼睛,说:“像我和顾涟这样,不好吗?”
他话音刚落,汪芙雪直接呸了一声。
“你可算了吧,别耽误兄弟。”
她转向严厉寒,“你要是跟他学,我瞧不起你。”
陆泽琛啧了一声,敲桌子,“怎么说话呢?”
他眼圈红红的,是喝多了。
“有本事就娶,没本事就分,分不了就捋清楚,我很顾涟不清楚吗?她要什么我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