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晚上?同住?”陆曜说道。
这两个单词,陆曜是听明白了,整个句子他也能蒙一阵子,毕竟客户的大概意思就是那些,休克里曼的意思是:晚上保安要不要和他同住?
当然,他也有在询问克里曼性取向的意思。
这方面的服务,他的公司不提供。
他知道该说什么,却无法用流利的英语表达出来。
“能不能请施小姐翻译一下?”陆曜问施甯。
“好。”施甯说到。
“就说三餐和住宿是我公司这边负责,如果他要晚上提供保镖服务,那是另外的价钱。”陆曜说道。
施甯用地地道道的英语给克里曼翻译了,克里曼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和施甯商量,希望晚上也能给他雇佣一到两名保镖,施甯答应了。
剩下陆曜和克里曼的对话,都是施甯翻译的,有时候,陆曜的言辞中体现出对“性取向”这样敏感问题的话题,施甯会跳过,免得引起双方的误会。
找保镖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小事,合同也算是个小合同,四名保镖的劳务费是按天算,每人每天4000元,先支付给陆曜的保安公司,陆曜扣除佣金后,才发给保安。
陆曜很快便让法务部拟好了合同,等待甲方施甯签字。
施甯签字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着合同上的条款,然后大一挥,在甲方的位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签名的时候,她觉得:陆曜这个活儿是真不容易,赚得都是辛苦钱,陆野这个哥哥做的都是国际大生意,怎么到了弟弟这里,赚得都是这种小钱?
而且,陆曜的英语也不好,对比陆野,真是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