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的手机里，一直存着孩子的这两张照片，太珍贵了。

她忍住思念和好奇，没继续跟方阿姨要孩子的照片。

一要照片，陆禹东难免会想出更加难堪的方法折磨她，比拍裸照更难为情。

姜瓷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学业上。

很快就是圣诞节，学校放了假。

可即使放假，姜瓷也每日都在家里温，很少出去，也没有回家。

陆禹东开始思考，究竟是她不想回，还是不能回……

难道她不回来，仅仅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走了就别回来？”

可陆开云在这里，母亲天性，她不管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过他的话？

他细细回味，若是以前，陆禹东不回她的微信，她肯定会跟方阿姨打听他到底怎么了，可是这次，一次都没有，冷血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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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中国不放假，陆禹东叫来了韩岚。

“说吧，姜瓷出国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陆禹东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把手里的打火机“啪”地甩到了办公桌上。

韩岚除了害怕，还有诧异，怎么姜瓷出国这么久了，陆禹东才问起这件事儿？

“没发生什么啊。”韩岚有些心虚地说道，“就是唐思颖打击姜瓷，说我们学历低。”

“还有。”陆禹东盯着韩岚，“说出来给你涨工资，涨到和副总监同水平，另外，给你升到项目小组长。”

果然啊，韩岚一下就两眼放光。

“真的啊？”韩岚不可置信地问陆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