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岚一直低着头，“我是今天才发现的。我妈让我给我姐给带了点儿吃的，我去给她送，正好邓钺的手机在外面的餐厅，我多事，拿起来，他的手机没有密码。我发现，他的手机联系人里有个‘心小可’。”

“那怎么了？”姜瓷一脸懵懂地问道。

剩下的话，韩岚怎么都说不出来，憋得脸通红，“给我点瓶酒！”

姜瓷韩岚心情不好，便给她要了瓶红酒。

“白酒！”韩岚豁出去了，“要最高度的。”

“你疯了吧？”

“别管我。”

姜瓷只能给她点了。

韩岚一杯一杯地倒酒，转移了话题，“姜瓷，我可跟全公司的人都说了，你要去东上班！”

“我肯定不会去。你别想用舆论控制我。”姜瓷说道，上次陆禹东给朱总监打电话，说让她一月份去上班，可这个时间点儿正好是她要去美国留学的时间，她肯定不会去的。

她不得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

既然人人都在说她学历的问题，她自然要下定决心，拔出毒瘤。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韩岚喝高度酒，一杯下肚，肚子里火辣辣的。

“我绝对不去！我要去留学。”姜瓷不得已把实情说出来了，“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收到加州大学研究生院的offer了，我发邮件告诉他们，把纸质offer邮寄给我的文老师。一月份入学。所以，我肯定不能去东工作。”

“孩子呢？你孩子怎么办？”韩岚抬起头来，两眼无神地着姜瓷，“你这个人，心怎么那么狠，说走就走，一点儿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你走了，我孤单；陆总从来没笑过；还有，邓钺更伤心，你知道吗？”

姜瓷有些没意会过来，她微皱着眉头问韩岚，“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