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筠心情也不太好。

“……蒋宁，关于未来，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张慧突然问。

和云乔相比，张慧年纪大、历深，她有资格给年轻人的前途出谋划策。

蒋宁被问得一愣。

他下意识向了云乔，“我听姐姐的安排。做艺人要听话。”

云乔失笑。

张慧：“经纪人也要知道你自己的想法，牛不喝水强按头，结果两败。你经纪人想要的是互赢。”

蒋宁：“……”

张慧：“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蒋宁说。

张慧便道：“我去接你们的时候，跟导演聊过了。导演说你外形不错，天赋也有，只是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演戏的时候发怯。蒋宁，你今年二十岁吗？”

“是。”

“年纪不大。你有没有想过参加高考，去考电影学院？我听说你做练习生的时候，英语学得不错。”张慧又说。

蒋宁错愕向她。

他又回头去云乔。

云乔始终没说什么，只是道：“慧姐只是跟你探讨一种可能性。”

蒋宁又向了司徒筠。

司徒筠低头喝水，没接话，也没抬头向他。

良久，蒋宁才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静下心读。艺考的话，面试我肯定没问题，只是文化课恐怕不达标。”

张慧笑了笑，“这只是一个想法。你自己也要多想想。你还太年轻了，未来的路不能稀里糊涂的，总要多听听、多想想。”

又说司徒筠，“就像司徒，她已经快二十五了，她的路就没得选，只能往演员这个专业上使劲走。你们相差五岁呢。”

蒋宁：“……”

司徒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