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进来吗？”司徒筠问。

蒋宁：“快请进。”

他们住的酒店，房间都还算宽敞。屋子里开了空调，暖且有点燥热，司徒筠进屋就脱了外套。

她把小茶几搬过来，自己席地而坐，招呼蒋宁：“喝点酒？”

蒋宁：“你能喝多少？”

“五听啤的没问题。”司徒筠笑道。

蒋宁：“……我酒量不行。”

“那你少喝点。”她笑。

两人干杯。

司徒筠含笑打量他：“想跟我说说心事吗？”

蒋宁便轻轻叹了口气。

“还因为我挨打的事不舒服？”司徒筠问他。

蒋宁沉默良久。

他的手指，沿着啤酒罐上面的圈滑动，微微冰凉的触感，似沁入了他心里。

“……将来会好的。”司徒筠说，“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都不在乎。我将来一定会爆红的。”

“爆红了之后呢？报复吗？”

司徒筠想了下，笑道：“不了吧，我没那么重的戾气。像云乔姐那样，可以自保，也能保护更多的人。”

“你肯定会！”蒋宁道，“你演技好，长得也漂亮！”

司徒筠笑起来：“谢谢！你将来也会爆红！”

蒋宁：“爆不了，我经纪人说我会不温不火做常青树。”

司徒筠：“……”

两人说了很久的话。

后来蒋宁喝醉了，迷迷糊糊靠着床沿打盹。

司徒筠却很清醒。

“我回去了，你早点睡觉。”她说。

蒋宁含混应了声。

司徒筠走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在他头发上摸了下，这才开门出去。

蒋宁关了灯。

黑暗的房间里，他的影子和他的身价一样渺小，缩成了灰扑扑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