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起姜燕瑾,最近功课如何。快要考试了,是否会不及格:“你今年缺了不少课。”
姜燕瑾:“略感吃力,我最近都在熬夜补课。”
“我可以辅导你,我已经自学完了大学课程。你专业与我相似。”云乔说,“反正我最近无事。”
姜燕瑾想起了四房的种种,又想起下人们嚼舌根的劲头,生怕这些人作死给他和云乔传卦,当即摇摇头:“不用麻烦,还有一周考试,我能应付。”
云乔这货,关门徒也只是随意走走过场,不走心。
她不勉强:“那你回去吧。”
姜燕瑾来见云乔,是一种任务性的,跟那些信佛的人逢年过节烧香类似——心意到了就行。
他转身走了。
暗处有人咳嗽。
云乔没提防,吓了一跳。
那人急忙出声:“云乔小姐,是我。”
是席荣。
云乔舒了口气,提起的心归位,又问他:“你找我有事?”
“听到暗号声,有点不太放心。”席荣道,“所以过来瞧瞧,我也是刚到。”
云乔颔首。
席荣又道:“您若不困,可以去七爷。他这会儿也没睡,方才还问起您今天和盛老二打架的事。”
云乔:“……”
她随席荣穿过茂密得遮天蔽日的竹林,往席兰廷院子而去。
她心里没什么负担。
席兰廷给她的感觉,和外婆相似:偏袒她。
云乔闯了天大的祸,只要她有个理由,外婆都不会怪她,哪怕有些时候她的理由很牵强。
此等滋养之下,云乔谁也不怕。
席兰廷同样会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