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没有让他意外，让他意外的是进来的人：施甯。

陆曜到施甯，眉毛都挑了挑，那是一种少年的欣喜。他没想过也没想到施甯能来，还给他送来了东西。

“你怎么来了？”陆曜问施甯。

“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我在江洲现在也没什么事儿，给你送个摆件儿。放哪儿？”施甯问道。

“放这边。”陆曜的喜悦简直溢于言表，他指挥把摆件抬进来的工人说道。

走过施甯身边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施甯的头上胡噜了一下，特别宠溺的感觉，似乎很欣慰。

“干嘛呀？”施甯有几分不开心。

她现在的头发已经不是短头发了，在头顶扎了一个丸子头，因为头发不长，扎起来还挺麻烦的，她好不容易才扎起来啊，就让陆曜给弄乱了。

“你这里有镜子吗？”等到工人把摆件放好，施甯双手握着自己的头发问陆曜。

“没有。我给你扎？”陆曜说道。

其实，他的抽屉里就有一面小镜子，只是，他不想拿出来，一旦拿出来了，施甯会因为她“一个大男人还照镜子”对他侧目，另一方面，有了镜子，他就没办法和她这么亲近了，而且，他的办公室里也有洗手间，洗手间里就有镜子，只是，施甯一直没有留意到有个暗门，那就是洗手间的门。

“不用。”施甯说到。

“这样吧，我给你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你扎？”陆曜说道。

“嗯。”施甯摸到自己的头顶坑坑洼洼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