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吃过饭以后，您去哪住？我这里实在住不开。”姜瓷说道。

“我还去酒店，没事，来日方长，我知道你妈住在这里就好了。”

“那我送您回酒店。”姜瓷说道，没容顾城反驳，她就已经去穿衣服了。

顾城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只让王璇好南锦屏，南锦屏跟个小女孩一样，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顾城笑着，“别这样，要不然你晚上跟我去酒店住？”

他像极了一个哄孩子的老父亲，南锦屏的心智，似乎还停留在三十岁以前，给了顾城无数的满足感。

“可我怕……”南锦屏了姜瓷，“我又怕见不到小瓷。”

“那我明天再来你，然后，我在这里买一套房子，好不好？”顾城劝哄道。

南锦屏这才点了点头，“好。”

姜瓷着两个人有着别人怎么都插不进的感觉，突发感慨，大概真正的情，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走出单元门，但见月光铺满了江洲大学的地面，很美很美。

“爸爸，我以前就是在这里念的大学，”姜瓷和顾城慢慢地踱着步子。

“大学的时候就跟陆总谈恋了么？”顾城笑眯眯地问道，大概他以为，年轻人就是要谈恋的。

关于她和陆禹东的缘起，姜瓷不想说，便说，“爸爸，您知道不知道，您还有一个儿子？”

顾城的步子倏然停住，脸色也变得愈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