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姜瓷照例去隔壁卧室睡。

陆禹东并没有让姜瓷回他的卧室。

第二天周，姜瓷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她睡眼惺忪地走下楼梯，到陆禹东和爷爷坐在餐桌边聊天。

不知道他们几点吃的饭，也不知道聊了多久。

姜瓷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陆禹东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和爷爷聊天。

“太太，您这是准备吃早餐啊，还是吃午餐？”方阿姨到姜瓷下来，打姜瓷。

“嗯，您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吧，麻烦你了方阿姨。”大概从小自给自足习惯了，姜瓷不大适应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总觉得老麻烦别人很歉疚，言语当中会有很多的感激之词。

“行，给你做了点儿卤肉饭，马上就好。”

“小瓷今天什么打算？”爷爷问姜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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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跟姜瓷说话的口气，和跟陆禹东说话的口气不一样，自动切换成一种对待小孩的口气。

姜瓷的目光投向陆禹东，“我每个周都去我妈，这周我也想去，你同意吗？”

姜义上次来要挟陆禹东，让陆禹东知道了家里所有的事情，索性就大方说出来算了，省得每次去妈都找借口。

“去吧。”陆禹东说道。

“小瓷的妈妈病了吗？你这当女婿的不去？”爷爷似乎有几分诧异，“这可不是我们陆家的作风。”

姜瓷很吃惊，陆禹东同意她去就好了，至于他去，她从未奢望，或者说，在姜瓷的内心深处，一直知道自己和陆禹东是假的，从未有过让陆禹东去妈妈的心思。

“行。”陆禹东竟然很痛快地答应了。

姜瓷心里七上下，至于哪里不踏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总之不是欢欣鼓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