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又非要下水,水里看起来不干净,哄又哄不好,劝又劝不住,道理又不讲。
最后回去时,南宫訾看着她闺女,腰间抱着一个游泳圈,裙摆湿漉漉的在滴水。
“我闺女咋回事儿?”掉水里也不是只湿半截的啊,“这游泳圈咋回事儿,两个妞都能塞下了。”
安可夏推着女儿的后背,推向丈夫,“去和你爸说说!”
都是南宫訾惯得,她说要就一定能得到。
都是南宫訾惯得,她说要就一定能得到。
要游泳圈,那根本就不是小孩儿用的,在那里‘要’个不走。安可夏给她买了。
买了还不走,非要下水,最后几个女人托着小圆妞的腋下,让她脚丫子在泳池里扑腾一会儿,赶紧走。
回房间南宫訾身上泛着酒气,他还死犟的非要抱女儿,安可夏担心的不轻。
他摔倒事小,伤到圆妞可怎么办。
甄席靠着椅子,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的路笙。
人家女人都知道赶紧过去搀扶着自己男人,路笙就是个石头桩子,木头棍子,水泥柱子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颜祯玉拍拍甄席的肩膀,“娶妻路途遥远,多多珍重。”他继续去做那一阵风了。
甄席憋了一肚子火,还死盯着路笙,这死女人都不会往前移一步吗。
古小暖舔了下舌头,看不下去了,悄悄去路笙身边,“阿路,可以去扶一下的。”
路笙摇头,“他喝醉会乱打人。”
席爷:“放屁,老子打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