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眸,无声的述说着宠溺,娇美的小脸上,平静而认真。
纪御霆怔怔的看着,内心有被触动到。
吻完,笙歌问,“疼吗?”
纪御霆本来想说‘还行’,突然想起上次他说还行的惨痛代价,舌头硬生生拐了个弯。
他长睫轻颤,尾音拖长,“疼……”
笙歌目光赞许,语调上扬,“哟,长记性了,这回知道喊疼了,看来没白挨。”
又连着往他掌心吻了几下,笙歌才起身,把戒尺放回抽屉,拿出里面的消肿药膏。kΑnShú伍.ξà
一边给他的手心和膝盖上药,一边鼓着腮帮子帮他呼呼。
“以后心里有事就告诉我,吃药觉得苦,你要是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哪有这些事,你说是不是?”
纪御霆点头,眼神柔和的看着她,心里很满足。
有她在的日子,小打小闹都是甜的。
他正沉浸在甜蜜里,笙歌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笙歌说:“其实今晚本来已经打算放过你了,带你回房间就是想给你的膝盖上药,谁知道你这么爱演,一点都不知道错哪,非要来讨打。”
他背脊僵硬,怔怔的看着自己左手掌心。
所以,笙歌是在告诉他,这顿打是他自己作来的??
“……”
他的内心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还郁闷。
掌心的伤好像都更疼了!
他虚弱的缩进笙歌怀里,俊朗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伤和愁苦,“笙笙,今晚别走了,你陪我睡,好不好?”
笙歌愣了两秒,将自己指尖残余的药膏用湿巾擦干净,才摸了摸他的俊脸。
“不行,等你什么时候身体好些了再说,你既然这么想同床,那就坚持好好吃药和锻炼,早点养好身体。”
“可是……”
快入冬了,以他的身体情况,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明年开春。
想了又想,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目送着笙歌离开房间。
……
因为笙歌第二天休息,在别墅陪了纪御霆一整天。
似年没机会去负荆请罪。
他忐忑的失眠了两个晚上,直到第三天笙歌上班了,他按点来监督纪御霆午服药。
怀揣着不安,他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低沉稳重的嗓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似年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打开门,撩开琥珀色珠帘,一步步沉重的走到纪御霆跟前。
纪御霆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冷冷抬眼睨向他。
他浑身一凛,脸上挂着狗腿的傻笑,“BOSS,前天晚上,你,你们……还好吧?”
“挺好的,不过是拜你所赐,被笙笙打了四十手板,而已!”纪御霆俊脸冷傲,黑眸阴戾,毫不留情的将大锅扣到似年头上。
似年呼吸猛怔,感觉自己的手都开始犯疼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始表演哭嚎求饶,纪御霆继续说,“听说非洲有个叫本泰兰的小国,最近在大量招收挖煤工,我觉得你挺合适,要不我把你调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