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四下打量，发现这里的环境不错。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宽敞的空间，那里有微弱的光。

“这里是一座水府吗？”他问。

鱼精：“是的仙人，这座水府来历不凡，我每天晚上都要在此地待上一段时间，这样我的身体和智慧就都会增长。”

叶天心一动，问：“我从来没有上岸去看看吗？”

鱼精：“小的没办法离开水太久，所以不曾进去查看。不过，每天晚上，这里都会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我正是闻到了那香气，才能修炼成为精怪。”

叶天淡淡道：“鱼精，我念你还算心善，之前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鱼精大喜：“多谢仙人不杀之恩！”

叶天此时提出疑问：“你说你未曾上岸，那怎么知道这么多人间的事？”

鱼精道：“仙人，三百年来，我曾经到各处觅食，经常遇到岸上的人说话，或是钓鱼的人对谈。有时候，我还会追着船在大江里走，就为了听他们讲话。小的现在能讲一口流利的蜀话，就是跟渔船上的人学到的。对了仙人，我经常到大江游玩，救过不少水之人。粗略算来，我在江救起过一百多人。仙人要是不信，就去打听一下‘鱼仙救人’的传说，那鱼仙就是小的。”

叶天点点头，对这条鱼精的印象还算不错，说：“嗯，你做得对。我再问你，晚上什么时间会闻到香气？”

鱼精：“从现在开始，再过一个多小时，香气就会出现。”

叶天：“香气每晚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