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毛病好不容易才好的,如今又起来了,若不及时把它压下去,只怕又要起势。不喝药怎么行呢?”
赵锦儿一脸倔强,花了那么长时间菜调理好相公的身体,怎么能让病再犯?
“不急在这一时,毕竟我们是借住在别人府上,总给人家添麻烦也不好,再者说了你我都知道这曹猛有古怪,为夫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秦慕修说着把赵锦儿拉进怀里。
见他如此紧张,赵锦儿不由笑了,“这个曹大人见风使舵玩的那叫一个好,你是没看到他今晚派人施粥施药的积极,再说,他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哪敢对我做什么?”
“好了好了,我现在是病人,你听我的还不成吗?”秦慕修见她还要动,一拉她又扯到了心肺,猛地咳嗽起来,“你非要去煎药的话,那我跟你一起,你算算,我是躺着好生歇一夜恢复得快些,还是跟着你受凉再喝点药恢复得快。”
见他如此,赵锦儿无奈,她知道自家相公,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只好了了去煎药的心。
“这样才乖,来床上睡,免得你也着凉了。”
秦慕修说着把人拉到床上。
许是高烧刚退,他身上的温度还是很高,赵锦儿被他抱着也全无睡意,就等着天一亮第一时间去给他煎药了。
抱着媳妇儿的胳膊,秦慕修倒是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一亮,赵锦儿便爬下了床,到小厨房去煎药。
慕懿他们虽然也记挂秦慕修,但有赵锦儿在,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去坝上主持修堤坝了。
绿云见赵锦儿这么早起床,不禁诧异。
“娘子,您昨夜睡得那么晚,怎么又起得这么早呀!”
伸头一看,见她在煎药,心下也明白了什么,连忙动手帮忙,“娘子对大人真是一顶一的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娘子这样的人呢。”
“心之所至,也没什么厉害的,绿云要是有一日遇上心上人,未必比我做得少。”
秦慕修虽然还是发烧,但看着状态是比前一天好了很多,想来已经在恢复。
赵锦儿的心情也就好了很多,也有闲情打趣绿云了。
“对了,绿云,你知不知道哪有蜜饯。”
药这么苦,总该给他找点甜甜的东西压口才是。
“蜜饯不在厨房,我记得昨天夫人好像买了点,应该在夫人房里呢,赵娘子莫急,一会儿我去夫人那帮你问问。”
“夫人?说起来我们在府上打扰这么久,还没有见过曹夫人呢,还是我亲自过去吧,不好老麻烦你,你已经帮我够多的了。”
不知道这个曹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个好说话的还好,若是个难相与的,她岂不是让绿云为难?
赵锦儿这么想着,同绿云问了曹夫人住的院子,寻着路就过去了。kΑnShú伍.ξà
紫娟见赵锦儿出去,便来到了小厨房。
看药放在那凉着,便起了心思,“绿云,赵娘子刚刚急急忙忙是干嘛去了,连大人的药都给放在这儿不管了。我端去给秦大人吧,省得凉了不能喝了。”
说着,便端起那药碗转身就走。
她可是一直找机会,想要同秦慕修单独相处呢,这下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紫娟自认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到时候你一来我一往,不信不把这秦大人给拿下。
“紫娟,你快放下,这是赵娘子亲手给大人熬的药,打算晾一会儿送过去的,你什么都不懂,怎么还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