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撒谎，低着头想到小禾说的话，她想要说出口，但那些话像是卡在喉咙处，怎么都说不出来。

“囡囡，你告诉师父，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好好的练功。”独孤灵灵压低了声音，看着囡囡低头害怕的样子，脸色更加不好了。

“对不起师父，是我……”

她的话刚准备说出口，外面却突然传来声音，“小姐昨日很努力的练武了。”

那是小禾的声音。

“是吗？”独孤灵灵看向囡囡。

“我……我没练好，师父，对不起。”囡囡不知道怎么说，把头埋的更低了。

独孤灵灵皱眉，厉声道：“囡囡，你以前不管我如何教你新的，你回去都会练好的，但是这一次，你为何没有练好？”

“我昨日出去玩了，对不起师父，我不应该那样做。”囡囡嗓音都有些哽咽。

她实在没办法撒谎。

但外面，一人匆忙跑进来，一下子就跪在独孤灵灵跟前，“跟小姐没关系，是奴婢的错，若是奴婢那个时候让小姐赶紧回来，小姐就不会这样了。”

“……”

独孤灵灵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皱眉，“你是府内新来的丫鬟？”

“是的。”小禾低头。

“你先出去。”独孤灵灵让她先离开。

小禾这才起身，她走之前，还看向独孤灵灵说了句，“这件事真的跟小姐无关，你不要怪罪她，都是奴婢的错。”

说完这句话后，她才离开了。

独孤灵灵见她走后，才小声朝着囡囡说着，“今日练武加倍，不练好不准回去，日后若是再犯，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昨日，她在街上看到囡囡了，所以方才才那样问。

“是，师父。”囡囡点头，也下定决心再也不乱出去玩了。

“继续吧。”

“好。”

“……”

她们继续练武，门外的小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不见了。

晚些时候，囡囡练武结束回去的时候，却没看到小禾在什么地方，她找了半天之后，有下人才告诉她，小禾跟几人打起来了。

闻言，囡囡赶紧跑过去。

她还没过去，就看一群人围着小禾，那些还都是府内的丫鬟仆人，她急急忙忙上前，喊了声：“都在干什么呢！”

“小姐。”一群人看到囡囡，立即放开她。

囡囡走上前，拉起小禾的身子，给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你们为何要对她动手？”

“我们——”

“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惹他们的。”小禾比他们的嘴快，脸上因为沾染着一些泥土，神情都变得十分可怜。

囡囡见状，立即觉得是这些丫鬟的错。

她看向那群人，脸色也变得十分不好，“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是她先……”

“小姐，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他们，我们回去吧。”小禾在那些丫鬟仆人准备开口的时候，故意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囡囡皱眉，“可是他们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