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猜到了。”
其之前就怀疑了,现在彻底明白了,不生的是林荣棠,而不是冬麦。
冬麦脸上热辣辣的,她硬着头皮说:“那呢……”
沈烈没吭声。
冬麦见他不说,无奈,便用指头轻轻戳了戳他后背:“说啊!”
沈烈还是闷头骑车。
冬麦便不安起来,她在是被林荣棠吓怕了,该不会她这么倒霉,遇到一个不,遇到两个还是不吧?
虽说她觉得沈烈这个人不错,她也挺欣赏,但是,但是他如果不,她肯定不嫁了!
她越想越担心,最后终道:“不说,那就生气了,那就不和领——”
谁知道她这说到一半,车子陡然停了下来。
她低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烈一把抱住。
天旋地转,她听到自车倒地的声音,听到了风声,听到了男人滚烫粗重的呼吸声。
她惊讶地睁眼睛,茫然地看向他,却被他低首下来,用唇堵住了她的唇。
比起林荣棠,他宽阔坚的胸膛和的臂膀,他紧紧地将她箍住,箍得她发疼。
他贪婪地吻住她的唇,甚至探入其中。
她吓傻了,无措地瘫靠在他怀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他还扣住她的后腰,让她紧贴在他身上。
……
过了好久,她终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感觉到了吗,觉得像是不的吗?”
冬麦两腿发颤,这是她从未感觉到过的。
也许感觉到过,但是那时候太害怕太慌『乱』,意识也不够清晰。
现在却无法明白地意识到,么是男人。
她哆嗦着抱紧了他的腰,不让自滑下去,带着颤音,小小声地说:“那咱们赶紧去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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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打打之中,沈烈把冬麦娶了。
这亲事冬麦自很喜欢,冬麦家里人也很喜欢,不过她注定要面对很多人异样的目光,东郭村的村都觉得冬麦说到底是捡了人家孙红霞不要的男人,松山村的村觉得沈烈说到底娶了一个被林荣棠赶出家的媳『妇』。
沈烈欠着贷款,冬麦不生,这两个没人要的,在一起也是绝配。
不过沈烈不在乎这些流言,冬麦也不在乎。
新婚夜,冬麦甚至些急切,她想体验那些她从未体验过的,她想当真正的女人。
她那样子,倒是把沈烈看笑了。
沈烈一笑,冬麦终知道羞了,她羞愤地埋首在喜被中:“再这样,不理了!不理了!”
沈烈便过去,抱住了,低声哄她。
哄了好久,看她准备好了,才开始。
最初是和风细雨,小心翼翼,他不知道冬麦和林荣棠到底是么情况,格外注意她的感受,后来看她还接受,也就忍不住恣意起来。
完事后,冬麦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就那么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
她很喜欢,一切都是愉悦而让人向往的,哪怕一些疼,她都甘之如饴。
她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胸膛。
从部队里出来的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坚硬得像石头,但比石头多一些弹『性』,触感非常好,抱起来很安全感。
她觉得即使天塌地裂了,他都会保护着自。
她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当时为么会认为林荣棠这种白净瘦弱的男人好,文雅顶个屁用,还是沈烈这种好。
沈烈看她贪婪地抱着自,便些动情了,忍不住俯首亲她脸颊,之后唇落在她耳边。
他低声说:“冬麦,第一次见就挺喜欢的。”
他犹豫了下,还是继续道:“如果不是已经结婚了,一定会想办法娶。”
说完后,他觉得自孟浪了。
毕竟以前冬麦是结婚的人,他要喊嫂子的人,这个秘密在他心里,绝对不会说出,不但不会说出,平时也会刻意避嫌。
他可以和村里任何媳『妇』开玩笑说,但是绝对不会和她,甚至看到她都躲着。
哪怕只是最初见面的一丝涟漪,他也心存忌讳。
现在他竟然娶了冬麦,竟然说出了这。
冬麦一直没回应,他蹙眉:“怎么,生气了?也就是那么一想,后来知道结婚了,就再没想过,别当回事。”
他解释完了,冬麦还是没回,他忙捧着她的脸:“冬麦?”
结果一看,人家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沈烈愣愣地看着睡容甜的冬麦,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敢情他刚才说那番,都说给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