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在墙角,背阴处,未曾清理掉的积雪随着春日渐暖的风吹拂,已是化作春水消融。
随着风雪消散,暖风渐暖,新的一年悄然展开。
那乾枯了一整个冬季的树木,也是开始悄然泛起了嫩叶。
苏牧牵着东方秦兰的手漫步,身後跟着蹦蹦跳跳的赤瞳兔。
“哼,你现在可懒了,都不练剑了。”
东方秦兰边走边看,心情愉悦。
“嗯,确实懈怠了一些。”
苏牧坦然点头,金人凤已死,压在他心头的重担不知不觉消散了很多,便没有了以往那份紧迫感了。
“少练些剑,多学一些驭火之法。”
东方秦兰低着头:“我可是会喷火的,我的火不比你的剑道差。”
“唉,看来我是只有吃软饭的份了。”
他摊开了手臂。
“什麽叫吃软饭?”
东方秦兰歪着头看着呆子,有时候,呆子的口中总会蹦出一些明明很简单,却总是不太听的懂的辞汇。
“就是,当小白脸呀,靠着女方……这就叫做吃软饭。”
“哼,你又不帅,哪里有人眼瞎要让你当小白脸。”
东方秦兰嘟囔着,感觉这样说,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就伸出小脚在呆子的身上轻轻踢了一下。
“呆子,也就只有我这麽眼瞎,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我哪里敢啊!”
苏牧摊了摊手,看着东方秦兰:“秦兰的火那麽厉害,我若是这麽做了,秦兰还不一口火将我烧死。”
“哼,知道就好。”
东方秦兰笑着,俏脸如花般灿烂。
他们牵着手,走过荒芜的小路,走到山庄的大道,少女羞涩,不敢让人看到他俩牵手,於是就跟在他身後。
“二小姐。”
过往山庄的人见到东方秦兰,都会停下脚步。
“呀,你是卖糖葫芦家徐掌柜的儿子吧?”
“是的,二小姐。”
“我记得你爹爹,我以前经常在你们那店买糖葫芦,听说他今年又娶了第四房小妾了。”
被喊住的少年脸色尴尬,有些羞耻:
“是第五房了。”
“可真厉害,听说徐掌柜都五十多岁了……”
苏牧也是好奇的看了过来,便见那小子在东方秦兰的问话下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毕竟,那最新纳的小妾年龄比他也大不了多少,让他颇为羞耻。
告别了徐掌柜家的儿子,苏牧忍不住开口询问:“这徐掌柜都纳了五房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