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张宝相闻言眉头一拧,随後展平:“我深他#¥……#¥……¥#¥%¥@#!!¥@#%@#~~!!”
张宝相此刻输出的脏话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魏徵此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楚王殿下影响到了军中的这些杀才,还是这帮杀才带坏了楚王殿下。
反正……
一个个瞧着是越来越像蛮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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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州场外,张宝相在怒吼骂娘,羊首山上,楚王殿下也在激情开骂。
“你们哪个夯货把本王送给小兕子的礼物给拆了?找打是吧?!”楚王殿下看着手中已经沾了灰,外带散了架的木雕小马驹,他只觉脑仁儿都被气得生疼:“本王雕了整整半个月啊!才有这麽一个像样的成品,回头本王还得送稚奴一个……你们……过分呐!”
“宽……宽哥儿……”——作为此事的罪魁祸首,柴令武这会儿臊眉耷眼地来到了楚王殿下面前:“其实也不能都怪我……若是遗爱和侯云不与我发生争抢……这小马驹也不会摔……”
“……”房遗爱和侯云此时还能说啥呢,按照宽哥儿现在的火气来看,令武一个人确实是有点扛不住,所以他俩才鼓捣柴令武上去坦白,随後自己闪现跟上,直接开送。
“你们仨!欠揍至极!”楚王殿下也明白事已至此,不如先吃饭的道理,可他现在就是气得连饭都吃不下:“本王真该在送魏公离开时,将你们也给捎上!”
“殿下,您这就多少有点为难魏公了。”关键时刻,王玄策还是选择了及时救场:“要不臣给您出个主意?既然这马驹已经摔坏了,不若让他们三位亲自来雕刻,这样既弥补了他们自己的过错,也能让楚王殿下您不用那麽累。”
“对对对!这小马驹我们会雕!我们来雕!宽哥儿你就别生气了!”
“你们仨会?这很难的!”楚王殿下闻言狐疑地看着自家团伙中的三棒槌:“雕不好,俄还是要捶你们滴!”
“宽哥儿你这是瞧不起谁呢……一个木雕而已嘛……能有多难啊……”侯云闻言瞥了一眼楚王殿下手里的小木雕,说实话,他们也是刚才才知晓,原来他们摔坏的是木马。
起先房遗爱以为那是一只大狗,侯云觉得是一头犀牛,只有柴令武靠谱一点,他觉得那是只正在跳舞的……大象,因为只有大象的鼻子才那麽长。
“那你们仨赶紧去赶工,本王只给你七日时间。”打算给长乐丶兰陵也送一只木雕的楚王殿下,最终还是妥协了:“别都雕小马,小鱼小鸭子的也行,反正要看着就喜人,对了,玄策,本王写给我爹的家信,你送出去没?”楚王殿下话说一半,突然又想起了正事。
“送出去了……”王玄策闻言脸色有些綳不住:“您放心,快马加鞭之下,要不了多久,陛下就能收到您的圣……家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