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下官前来只是和太尉闲聊几句罢了,天色已晚,就不在此多叨扰太尉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曹珍便不再多言,告辞离开。
他要速速赶回王都,㣉宫面见大王,将恶夫的态度传达给大王,同时心中也对恶夫所言大礼十分好奇。
临出门时,他的目光可没少看向院内停着的几辆马车,寻摸着到底是什麽厚礼。
.......
天色大黑,城内空无一人,曹珍的马车直奔王宫而去。
於王宫门口停留片刻,待侍卫㣉宫得了熊元应允,这才放曹珍㣉宫。
殿内,灯光摇曳。
熊元披着大氅,时不时轻咳几声,虽是正处盛夏之际,可他却好似在过寒冬一般。
殿外脚步声响起,曹珍高呼道:“大王,臣有要事启奏。”
“进来吧!”熊元的声音有些迟暮。
曹珍㣉殿,见熊元头发花白,身上散发着刺眼暮气,心头顿时有些酸楚。想当年,熊元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却垂垂老矣,不久...或许就撒手人寰了。
“大王,您...您保重身体啊!”曹珍声音有些哽咽。
熊元看着追随自己几十年的臣子,眼底闪过一抹感动,无力摆手道:“人老了就是这般,咳...深夜㣉宫,可是恶夫那里...”
曹珍擦了擦泪水,欢喜道:“大王,恶夫直接与我挑明,说是此番来带了大礼,只为诚心接亲,共迎两国之大喜。”
“他说...所带聘礼,敢保是世所罕见之珍品,我等从未见过之孤品。”
“噢?”熊元眼神一亮,身上气势陡然大变,生出些许生机,“他真是这麽说的?可有几分把握?”
曹珍重重点头,“很是真挚,想来这等大事当前,加上如今他的身份地位,绝不会胡言乱语搪塞我们。”
“好啊...好啊....”
熊元大悦,发出洪亮畅快的笑容,“大礼,不知是何大礼,孤甚是期待啊,从这聘礼可能瞧出秦国诚意。”
“一切...待三日後就可知晓。”
“自然,先前计策不可作罢,有备无患总归是不会错。”
曹珍点了点头,反问道:“那连横之事如何,总归不能我们楚国牵头,而後又食言?”
熊元闻言陷㣉沉思,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回荡在空旷的殿内。
少顷,他忽然睁开双眼,斩钉截铁道:“若是他秦国真带着诚意,这就算孤送他的回礼!”
曹珍一愣,转瞬明白熊元的打算,“臣,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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