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做饭,家里的卫生,丈夫全权包揽。
他还得赚钱养家,蒲遥像个家中的小米虫。
翻开冰箱饮料喝完了,蒲遥就下楼买两瓶饮料。
“我见你辛苦,就去买两瓶饮料,没有去太远……”
男人宠溺的爱抚他、亲吻他,“不辛苦,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好幸福好开心……”他轻轻摩挲蒲遥柔软的耳垂和脸颊,“以后遥遥不要出去了好不好,你身体不好,我担心你……”
蒲遥沉默的低下头。
家里一切的开支和家务都是的丈夫承担,看着丈夫忙前忙后,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多出去走走,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男人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疯狂,但很快又恢复成刚才温润禁欲的模样,他将自己的爱人拥入怀中,贴着他胸膛紧紧拥抱,“谁告诉遥遥这些的?老公上次给遥遥看过医生的,遥遥忘记了吗?”
蒲遥抿了抿唇,乖乖的回答:“医生说最好在家静养。”
可是他在网上问的另一位医生,说让他出去走走才好,他自认为自己病情很稳定了。
大概是两个星期前开始,蒲遥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半梦半醒中只觉得自己身上很重,像是有一条粘稠的、冰冷的蛇缠着他,蛇信子在他身上舔舐搅弄,他想把这条蛇扒开,蛇却缠得越来越紧。
眼皮也很沉很沉,怎么都睁不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家里传来了一阵香味,睁开眼,他俊美如天神般的丈夫坐在他的床边。
他,什么也想不起起来了。
也不记得眼前的男人。
但是家里有两人的结婚照,男人也拿出了结婚证。
男人安抚的般的亲吻他的唇角,“我知道遥遥想帮老公、想分摊家里的经济,宝贝有这份心老公已经很高兴了,相信我,我赚的钱足够养活遥遥了,呐,遥遥该吃药了。”
男人从药瓶里倒出白色药片喂蒲遥吃,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哄着他,“遥遥听话,把今天的药吃了,甜的。”
白色的药品甜得跟糖似的,并不难吃,可是蒲遥一直在吃药,药很贵。
上次听见丈夫和医生打电话,这小小的一瓶药要十万块。
蒲遥已经吃了半个月了,眼看就要见底。
“要不我还是去找个工作吧?老公,我真的想分担家里负担。”
他的眼尾红红的,看起来很不安,美丽的眼睛都是略微垂下的,像一只纯然的、美丽的小鹿,漂亮又柔弱,善良又天真在担心着在抚摸他的猎人。
男人将他轻轻抱了起来,放在房间的小沙发上,“遥遥别担心。”
他亲昵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一双狭长的凤眸温柔的看着他,“老公有的是钱,呐,我给遥遥看。”
然后他看见男人掏出手机给他看存款。
“一千万!”蒲遥把他手机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看,“陆眠,你哪来这么多钱的?”
陆眠轻笑:“不是我那么多钱,是我们的存款,遥遥可能忘记了,以前你赚的很多,大多数是你的钱,说起来是遥遥在养老公,所以现在老公多做点是应该的。”
蒲遥稍微被安慰到了。
这两个星期在家里过的都是米虫生活,心里很过意不去。
“对了陆眠,我刚才下楼去买饮料,大中午的人这么少?这边不是市中心吗?”
陆眠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蒲遥,一手拿着药,眼睛都没抬,“这个点估计都在午睡,没什么人出来,基本晚上人多,最近政府在搞夜市文化。”
“难怪。”
最近睡得不安稳,半夜的时候觉得很吵,这边夜市也太多了。
陆眠看着他吃完药就去看煲着的鸡汤,他回过头,“遥遥,鸡汤快好了,我先给你盛一碗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