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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自幼便学着如何伺候人的太监,所以和宫中的内侍都有所不同,不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举止……

也或许他曾经是个男人,遭逢变故致使他心性大变,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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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些事后白青岫拿着药瓶回到隔壁的卧房中,他褪去衣衫,瞧着身上斑驳的红痕,虽未见血,但也令人心惊。

他如今得势不过一年,心腹甚少,能全身心倚仗的只有江引。

也或许,他对贺卿是有两分信任的。

可这信任里掺杂了太多利害关系,他每走一步,便要考虑接下来的三步该如何走。

折腾了整整一夜,白青岫带了一身算不得伤的伤回来,这事他偏偏没法全然怪到贺卿头上去,可不怪贺卿难道怪自己吗?

白青岫更是第一次知晓,贺卿的卧房底下还布置了一间暗室,暗室需要打开书房中的机括进入,暗室的格局并不算大,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并没有窗子,只有几个通风口。

将来时的门关上后更是暗无天日,点了蜡烛后,暖色的光四散开来,白青岫才算是彻底看清了这里的布局,与其说是暗室,倒不如说这是一间刑房。

白青岫心生无限的恐慌,本就沉闷的暗室因着他此刻的心情更是令他有些不得喘息。

贺卿坚定且不容置喙地将白青岫绑缚在了刑架上,四肢捆绑上了较粗的麻绳,但好像又不似普通麻绳那般粗糙,麻绳嵌进肉里绑缚得令他有些不得动弹。

而后脖颈也被固定住了,那铁质的束缚里似乎裹了一圈柔软的动物皮毛,还留有活动的范围。

如此看来贺卿还没那么疯,白青岫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又不禁想到这个刑房的不同寻常之处,不是审讯犯人的,倒像是……

思及此处,白青岫不寒而栗。

贺卿又取了一捆红绳来,比方才的麻绳要细上许多,那红绳缠绕过白青岫的胸前、腰侧、腿间、会阴……

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

此时的白青岫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分明是一间特殊的“刑房”,或许是贺卿用来“宠爱”他的那些娈宠用的。

也不由得心中发笑,果然是太监,癖好也如此不为人道。

又见他拿了珠串、鞭子、蜡烛、大小不一长度不一的玉势、各种脂膏……

白青岫愈发觉得毛骨悚然,心中的恐惧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本以为在乳粒上缀上饰物已经是贺卿能做的做的最过分的事了,而贺卿总是能够他改变他固有的认知。

“贺卿。”白青岫放软了语调试探性地求饶道,“能不能不用这些,我害怕。”

适当的时候要学会服软,这是这么多年来白青岫学会的生存之道。

麻绳绑缚过的地方磨出了淡淡的红痕,而轻微的动作便让他觉得拘束,有几分透不过气。

如今赤身裸体供人取乐观赏,胸中溢满了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