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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绒前不久刚刚过完十九岁生日,身上已经慢慢脱去少年人独有的稚嫩,逐渐更多了些成熟稳重的感觉,再加上他那张本就极为精致的眉眼和最近大半年在陆家老宅养出的好气色,打眼看过去妥妥就是个矜贵的贵公子。

安安崽虽然还没满月,但单单只是看五官的感觉,确确实实是完美继承了小爸爸的优点,尤其这会儿咿咿呀呀挥动小手时的灵动模样,绝对轻轻松松就萌化了面前一群大人的心。

盯着小崽崽又看了好一会儿,宁长空终于想起自己还揣在兜子里的小盒子,下一秒他就麻溜将小盒子里的玉石平安牌掏出来:“嘿嘿,我闺女值得最好的,这个平安牌可是从我家老爷子保险箱里掏出来的,绝对是好东西。”

“这可不只是好东西那么简单。”陆老爷子探头看上一眼当即就乐呵起来,那雕刻平安牌的底玉还是几年前他跟老宁一起看上的好东西呢。

不过当初老宁难得手快了一把,非要拿那玉给未来孙子、孙女雕刻一块平安牌,结果这几年时间过去宁长空这小子依旧还是光棍一条,要知道自家臭小子拿了那玉牌送给安安崽,老宁怕是能直接哭晕在厕所里。

半年多以前,卫策家小宝宝满月宴办得那叫一个热闹,不过现在到了安安崽的满月宴,陆家上下经过非常热闹且激烈的商讨后,一致决定“简单”办一下就行。

过完一个年头又生下安安崽后,江绒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抽条长高了些,这次陆关山亲自喊了工作室的人上门给爱人制定衣服,盯着工作人员认真填写在平板电脑上的详细数据,江绒立时忍不住弯起眉眼向陆关山得瑟:“小叔快看,我好像长高了耶~”

现在年轻小孩好像对身高都格外看中,陆关山默默伸手揽在江绒清瘦却又已经带上些薄薄肌肉痕迹的腰身上:“嗯,应该长高了两厘米的样子。”

“哇,小叔你怎么猜这么准?”江绒眨眨眼震惊扭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莫名觉得陆关山一双眼实在太厉害了,“嘿嘿,小叔你这是要跟何小姐她们抢活儿干吗?”

听到江绒打趣说起这个,陆关山原本一双溢满温柔的眼眸里立刻被滚烫的沉邃所替代,在服装定制工作室的工作人员量好数据转身去陆老夫人那边后,他并没有立刻移开放在江绒腰身上的大掌,反而饶有兴致不轻不重捏揉着男生腰侧处的软肉:“我这双眼睛肯定没有专业人士那么厉害,不过……”

到底什么原因完全不用陆关山明说,江绒已经顶着张瞬间爆红的脸颊一把推开对方困在自己腰间的手,就仿佛一只被突然踩到尾巴尖的猫儿。

不过江绒那点儿最近刚锻炼出来的力气肯定比不过陆关山,反而在短短几息的时间里,他便被更加紧实困在男人略显灼烫的胸膛处。

去年元旦的时候两人心意相通,虽然因为尚在腹中的胎儿没办法做些太过火的事情,但在可控范围内想要肢体零距离接近的方法却很多,不过从江绒孕晚期到他生产过后的一个月时间里,陆关山都牢牢把控着书上各种禁忌以及医生的叮嘱,但在生产完一个月江绒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后,那层对自身深深的约束显然就很没必要了。

不受控制在脑海中回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江绒只觉自己一张脸都快要到可以摊煎饼的程度了,一脑袋刚想将自己挤进陆关山胸口处,下一秒在半分距离都没有的唇齿相接间,他已经非常坦诚伸手揽住陆关山的脖颈。

老宅正院那头,工作室的几名工作人员正在细致给陆老夫人量着最近的新尺寸,其实打前些年陆老夫人大病过一回后就再没怎么胖起来过,哪怕丈夫天天守着厨房那边,让曲师傅折腾各种各样的新鲜吃食。

不过现在默默看着工作人员量好的数据,陆老夫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