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仰格灼还想继续熟悉一下他们以前的流程,被白皎捏着脸亲了一下,质问是不是不打算努力,这才老实下来,洗完澡乖乖背白皎给他准备的崭新发言稿。
时间安排得很紧,白皎给仰格灼交代着等会要走的流程和各项准备事宜,仰格灼都认真听着,全部都记下来。
“为什么你不能陪我?”仰格灼在忙碌中抬起头询问。
“我是罪犯,不适合暴露在大众面前。”白皎胡诌道。
“你肯定不是故意杀人,就算杀人,也是别人欺负你,我以前难道没有为你翻案吗?”仰格灼若有所思。
“有,不过事情还在进展中,所以你要努力当上总统,获得更多权利为我减刑。”
“那你是越狱出来救我的吗?”
仰格灼一想到这个可能,一边思考要不要将监狱加固,一边想这似乎有点浪漫。
越狱是不对的行为,不过从恋爱脑的本身出发,一切行为都会被美化。
仰格灼摇头抛弃掉自己的恋爱脑想法,劝道:“皎皎,越狱是不对的?我们是怎么谈上恋爱的?”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不过怎么谈上恋爱,要等你今天出门工作完回来,再告诉你。”
“好吧。”仰格灼有些遗憾地低下了头继续背稿子。
只不过他现在更加努力了。
经历了白皎训练的仰格灼,在白皎面前依旧是个喜欢问东问西的粘人精,但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像是立马恢复了记忆,一副冷酷的做派,成熟稳重,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在拉取选票时,给出的全都是实打实的利民政策,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白皎就住在酒店不出门,那天仰格灼回来跟他腻歪一会儿,就投入新的准备工作中。
史迪威州是最关键的一个州,目前和仰格灼争抢选票的人,只有白吉尔与他票数持平,也就是原主的父亲。
只要拿下这最后一个州,总统的竞选就稳了。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好在仰格灼的工作进展非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岔子,很显然白吉尔已经得知了自己的儿子和仰格灼如胶似漆的消息,并且认命,放弃了继续的争斗。
白皎还听说白吉尔让手下的人提交了修改婚姻法的法案,目前正在走审批流程,这件事还在全国引起不小的轰动。
这其中功劳的最大的还是白皎,每天给白吉尔打电话洗脑,顺带让母亲帮忙劝一劝才有了今天的成效。
仰格灼的救赎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按照惯例,最后一点将会在婚礼结束后完成。
就这么忙碌了两个月,仰格灼才终于有了一些空闲的时间,和白皎一起回了秘鲁州。
他最近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只不过恢复的都是一些没遇到白皎之前的记忆。
那些记忆大多都带着灰色黑暗的色彩,让仰格灼一到晚上就开始闷闷不乐,埋在白皎怀里装鹌鹑。
白皎任由他去,也会给仰格灼讲故事哄一哄,弥补一下仰格灼缺失的童年。
白皎现在写童话故事的能力也点满了,全都是给自己的恋人讲故事讲出来的。
仰格灼不喜欢听市面上那些被讲透了的故事,偏要听白皎胡编乱造的新故事,听到一半就睡着,经常听不到故事的结尾。
回到秘鲁州有了假期的仰格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白皎扑倒,好好回味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缺失。
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在监狱的办公室里,就迫不及待地扒了白皎的衣服。
……
“我们第一次接吻,就是在这间办公室。”
白皎被仰格灼缠着述说过去,还要一边满足仰格灼的各种需求。
“谁先主动的……嗯……”
仰格灼拉着白皎的领带,缠住了手,避免自己滑落下去。
他坐在白皎的腿上,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挑战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我,咬了你一口,”白皎扶着他的腰,漫不经心道:“因为你不给我做,也不让我做别人。”
“你还想做别人?”仰格灼听见这话心里酸溜溜的,在仰格灼嘴巴上咬了一口,语气霸道:“不准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