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毕业了。”白皎如实回答。

“很好听的名字……你毕业了，那现在应该工作了，是干什么的？”

白皎眯了眯眼，思索这人是不是酒还没醒。

“被人包养了。”

解程：“……”

是哦，他已经把白皎包养了。

解程尴尬地快要在浴缸里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了，目光往脚趾的方向瞥去，身上凉飕飕的，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我帮你吧。”白皎主动道。

他重新拿起花洒，挤出沐浴露往解程身上抹。

解程还没体验过这种服务，慌忙就要起身，被白皎一把按住了。

“哥哥，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然这钱啊，我赚得不安心。”

白皎的手像是被赋予了魔法，在解程身上游走，让解程再也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解程小声“嗯”了下，闭上眼假装看不见，在心里默念，他是金主，他是金主，这都是他作为金主该享受的，这都是他作为金主花了钱应得的。

二十一岁……还是个小孩。

人家都说三岁一代沟，他们有两条沟，平常要怎么相处？

“哥哥，抬一下手。”

冷不丁听见白皎的声音，解程连忙照做，抬起了自己的手。

沐浴露是栀子花的香味，但解程的鼻尖总萦绕着另一种，属于莲花的清雅淡香，似乎是从白皎身上传过来的，闻着让解程渐渐缓下紧绷的神经。

接下来的解程就跟个幼儿园的乖宝宝似的，白皎说什么就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白皎才是金主。

白皎接到一个电话，手机震动不停，看了眼来电人，他让解程先泡一会儿，等他回来。

解程点了头，却在白皎走后，迅速起身冲洗干净，套上浴袍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好兄弟刘琉歌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喂，牛牛哥，怎么包养人？你们平常都怎么包养人？”

……

“白皎，你下飞机了吗？”

电话里期待和欣喜的声音传来，声音刻意被压低放柔。

“你们监视我？”白皎拿起房间置物架上保鲜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不，不是，我没有，是白嘉禾说的，白嘉禾告诉我们你今天回来，王星航已经去接你了，我就是来问问接到了没。”

白皎嗤笑：“你是说白嘉禾有本事掌握我的行踪？”

“我，我……反正，我，我没有。”

白皎懒得在听他狡辩，“你现在在C吧？”

“在，我们给你办的接风宴就在这儿。”

“去给我买盒最大的套送上来。”

“什，什么？”

“我在楼上，C809，直接刷卡送进来。”

C809住着的当然不是白皎，而是为了参加综艺委身和某个攻睡的白嘉禾。

“你不是有套房吗？怎么住到大床房去了？不，不对，你要套干什么？白皎，你！”

白皎懒得听完，直接挂断电话，顺便把手机关机放到一边儿。

刚要折返回浴室，却看见解程已经围着浴巾，火急火燎出来了。

对方打开衣柜想拿件浴袍穿上，却发现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当季最新款的大牌衣服，看起来都没人穿过。

“这是你家？”解程疑惑地看向白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