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谨言皱眉道：“那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白屿清垂了垂眸子，意味不明道：“也未必，谨言，昨天你在厕所内的幻象中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谭谨言依言说了，又道：“刚刚那个影子，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女孩儿，会不会就是她？”

白屿清道：“问你要不要卫生纸？”

谭谨言点了点头，道：“是啊，她见我不理她还换了个声音……”

说到这儿，谭谨言忍不住瞄了云梨一眼，然后道：“听见熟悉的声音我的防备心落下了，如果不是她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我估计就栽了，所以我才提醒那些人不要回答花子的话。”

白屿清忽然想到了厕所内李琦的死亡现场，那卷位置不对的手纸散在地上，现在看来，李琦遭遇的事情应该和谭谨言一样，所以才无声无息的就死在了厕所内，他回答了花子的话，或者接过了纸，所以死亡条件成立。

可是，昨天谭谨言被拉进幻象被控制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见缠在他身上的手，但是刚刚，那个逃跑的男生，却并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而王森却真的是被控制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花子是有两种形态吗？不管是NPC和玩家，在面对鬼怪的设定中都是肉体凡胎，在没有使用见鬼道具的情况下，鬼怪不必刻意出现在他们视线中，只要不出现，那他们就无法攻击。

一个出现了，一个没出现，还有刚刚那个出现又消失的鬼怪，金伊玲，花子。

商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厉鬼到了一定程度是可以具象化的，即使没有阴阳眼，也会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而刚刚死亡的鬼魂是不能被人类看见的，也触摸不到人类，除非她怨气滔天，但即使这样，离具象化也要有一个过程。”

白屿清道：“具象化需要过程，那也就是昨天晚上出现具象化厉鬼有可能不是金伊玲，而是花子，而今天控制王森的这个鬼怪没有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或许才是还并没有具象化的金伊玲。”

这么看来，出现的顺序也就是花子，金伊玲，鬼怪如果有两个，那为什么出现的故事情节是金伊玲呢？

“卫生纸这个版本我好像听说过。”齐宣想了一下，突然说道

“网上流传的关于从厕所里的花子的版本有很多，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花子因为撞见了老师的什么事情，然后被老师威胁打压，后来告诉父母后，老师被处罚，在最后一间厕所被老师杀掉了，再后来，她就变成了鬼怪，问每一个来这间厕所的人要不要卫生纸，如果回答要，就会杀了他。”

钟灵溪疑惑道：“为什么要卫生纸就要杀了他呢？这个版本怎么感觉怪怪的？”

齐宣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鬼故事的版本向来很多，几乎是一个学校一个版本，甚至是同一个城市一个地区一个版本，这些根本无从考证，再说了，真的被杀掉的人，又怎么还能编故事告诉人类结局呢？”

钟灵溪点点头，道：“有道理，故事的结局都是人说出来的，我们所能知道的，也都是人传出来的，真正故事的过程和结局，只有真正的花子知道。”

白屿清忽然抬头问齐宣道：“你刚刚说，流传的最广的一个版本？”

齐宣道：“是啊。”

白屿清道：“那也就是最容易查到的版本，起因，经过，结果，复仇方式，杀人方式，都是在互联网上清楚写出来的。”

林挽清反应很快，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认为的花子，不管有几个，都是在套用鬼故事花子的杀人方式？”

白屿清道：“因为招灵游戏而死亡的人，将自己代入招灵游戏本身的话，只会演变出她最熟知的故事模式，也就是流传最广的版本，但是，既然科目论证是花子，那或许也存在真正的花子。”

叮铃铃——

午休起床铃响了起来，铃声刚刚落下，就有人从宿舍楼内走了出来。

白屿清看着那边的人，道：“1班李琦已经死了，4班的王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