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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被鲜血侵染成暗红色预示着这场虐·杀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或许就在许灵灵回到房间的那一霎那就是她死期的降临,上面扭曲的不成样子,表明了许灵灵临死前一定进行过激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她还是死了。

近距离观察,谭谨言终于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滚冲出了门外,此时房间内剩下的人只有白屿清和商榷,吴岩,霍莉,还有张章远。

除了商榷外几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吴岩拿出一双手套戴上然后查看着肢体撕裂的部分,然后抬起头道:“不像是人干的。”

霍莉扭过头不忍再看那具尸体,道:“我们所有人都在餐厅吃饭,她是单独行动的,赫尔曼和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看她身上被刻的单词和部位,死亡条件没准就是……”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Slut(荡·妇),这个单词的指向性太明显了,而许灵灵在餐桌前身上的痕迹所有人也都看得到,更加印证了这场虐·杀到底是怎样形成的。

张章远道:“可是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我们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的求救?而且,她是老玩家,即便被控制应该也有保命道具啊,能够在世界将资产换算为平均每人十分钟生命值已经是超出太多玩家丰厚的资本了,又怎么会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这样死了?”

白屿清仔细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毫无疑问,她的四肢是被活生生撕断的,肌肉组织参差不齐,类似于五马分尸那样的创伤面,观察着伤痕,外力拉扯着力点相同,她的四肢应该是被同时拉拽着朝不同方向延伸,脸上的伤弯弯曲曲,不像是用刀,更像是用什么利器插·进肉里然后使劲往下割裂,所以才导致了创面产生了不平整,胸口的伤像是被什么钝器挖出来的,切面太多并且层层叠叠,让周围的肌肉形成了片状的分离,肚子上的字母刻痕很多,一笔一画或深或浅蕴含着刻画人的暴躁,却又坚持刻一个条理分明,还有下·体的伤,是用刀割出来的。

一具尸体上保留着好几种痕迹不一的凶器痕迹却并不显得急促,或者说是缓慢的在四肢被拉扯的过程中完成身体上的迫害,从而让受刑者完完全全感受痛苦死亡的过程,这是一件耗时间的事情,可是从许灵灵回到房间到他们听到世界播报只不过仅仅十几分钟,如果是鬼怪,它们可以瞬间做到这样的惨状,可白屿清不认为它们会用冷兵器去进行虐·杀,所以,做这一切的肯定是人,又或者说,是那些人偶侍女侍从,这样短的时间内做完这一切也更加表明完成这一切的很可能不是一个人。

可是又是谁想杀死许灵灵呢?许灵灵又为什么发不出声音呢?那些人偶是听谁的指令行动?游戏的名字叫娃娃屋,这些娃娃,又真的是可以被人控制的吗?还是,他们有自己的行为模式?

吴岩道:“如果她仅仅只是个富人区初始玩家的老玩家呢,这是每两周一次的强·制·游戏,是不是就能解释她为什么没有保命道具了?”

霍莉道:“就算不是这样,也不是谁都有那个好运气能够抽出保命道具又正好没有用出去的。”

张章远抿了下唇不再说话了。

吴岩看了看垂眸盯着尸体的白屿清,问道:“余清,你怎么看?”

白屿清沉着道:“与继承人或者继承人中的某一人发生关系是死亡条件。”

霍莉深吸一口气,“这已经是明面上的信息了。”

白屿清垂了下眸子,然后道:“但是我觉得这个死亡条件无法避免。”

吴岩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屿清道:“继承人与玩家们之间有着非常混乱的肉·体关系,也就是说,在我们进入游戏之前,我们做客的角色本身就已经和继承人们发生了关系,如果按照性来杀人,如果没有玩家与继承人发生关系这场游戏就不会存在死亡了吗?不是,所以我认为这场游戏存在死亡名单。”

商榷目光灼灼的看着白屿清,然后垂眸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