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淮之猛地扭头,死死盯着斜靠在门框上,眉眼带笑的宫竹,内心狠狠磨牙。
果然,大师兄就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花哨毒蛇!
“你啊。”宋今歌用力点了点他的脑袋,耳朵微动,在宋淮之不解的目光中放开他,笑道:“算你运气好,小白醒了,进去吧。”
醒了?
宋淮之立刻扭头盯着房门瞧,果然傅焕揉着手腕走了出来,见门口如此热闹也并没有在意,只是冲着宋淮之点头道:“进去吧。”
话音刚落,宋淮之便如一阵风一般,狠狠刮进了屋子里。
“得。”宋今歌挑眉,“小竹,你干脆加大药量,配一份药浴好了。”
“师尊,我也是这样想的。”
……
宋淮之进屋子时,江岫白正在穿衣服。
“别动!”
短促的叫了一声后,宋淮之快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就去摸江岫白身上的伤痕。
“这、怎么这么严重啊!”
那伤痕触目惊心,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宋淮之刚将手搭上去,便被外溢的剑气刺的一痛。
“我没事,只是看着严重。”江岫白摇头,用衣服裹住手后轻轻推开宋淮之的手,“暂时不要碰我,我的剑域出了些问题。”
宋淮之见他这般小心翼翼的隔开二人,顿时鼻头一酸,再顾不得什么,一把抱住江岫白,浑然不顾那连续不断外溢的剑气。
“不是说傅叔可以治疗吗?怎么现在还是这样。”宋淮之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
江岫白双手空悬,看向他的眼底一片柔软。
“不必担心我,师尊确实已经治好了我,眼下只是因为我的剑意更上一层,暂时无法自控而已。”
他温声说着,垂眸看见宋淮之被刺得微微蹙眉的惨白小脸,当即强行运转灵力,生生将本来需要数日才能收拢的剑意直接压回体内。
“唔!”
强行将这些外溢的剑气压回体内的后果,就是那些狂暴且尚未臣服的剑气在体内经脉肆意穿梭,毫不客气。
江岫白压下涌上口腔的那抹腥甜,对上宋淮之担忧的目光,淡笑道:“你看,没事了。”
他装的已经很好了,却还是瞒不过宋淮之的眼睛。
“别装了。”宋淮之拍了拍他丹田的位置,拍的他小腹一紧。感受着手下突然收紧的肌肉,宋淮之顿了一瞬,而后装作不在意的悄悄挪开手,训道:“刚刚还那么强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了。还有。”
他双手捧起江岫白的脸,瞪了他一眼道:“你的脸白了一丝,当我没看见?”
被爱人抓包还被兴师问罪,江岫白有些无奈。看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的伴侣,索性直接低头,用唇堵住那张停不下来的嘴。
唇舌交缠,耳鬓厮磨,这果然是最好的安静之法。
不过……
“我可以进来了吗?”宫竹懒洋洋的敲了敲门,“里面的两个病号,别忙着温存了,快将药浴泡了。”
宫竹带着揶揄的声音让沉溺在温柔乡的宋淮之骤然惊醒。他依依不舍的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