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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一直就那么几句话,见人就说,大家就知道他精神不正常,都叫他老疯子。”

“哈哈,就这还管家伺候呢,确实是疯得不轻。”

“这还不是最搞笑的。最搞笑的是,他说他的管家叫江一眠,还说他的江管家最怕他挨饿受冻吃苦受难,总有一天会来接他回家。”

“江一眠?!我没听错吧?是刚从年终盛典上下来的著名钢琴家江一眠?他怎么可能做管家?就算是他早年有这样的经历,可我也从没在网上见过相应的报道啊。”

“当然不可能啦!全国上下,乃至国外,幻想自己跟这位优秀钢琴家有关系的人,数不胜数。”

“啧啧啧,这老头儿还真敢想。”

“嘘,你要是让他听到你叫他老头儿,他又得拉着你问,‘我才三十多,很老了吗?江管家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哈哈哈……”

“三十多?真逗,哈哈哈哈哈……”

随着那群年轻人走远,笑声在这团圆夜里格外刺耳,周遭的万家灯火也显得无比刺眼。

流浪汉用手挡住光,朝垃圾桶边缩了缩。

此时,有个男人衣着暴露扭着腰肢朝他走了过来。

如果忽略流浪汉身上的脏污,两人算得上是同样的衣不蔽体。

那男人在垃圾桶边站定,在纷扬的大雪中点燃一支香烟。

烟雾吐出,模糊了他化了浓妆的脸。

深V紧身薄网纱下,粉底液已经晕开,触目的疤痕在布满指印的胸膛若隐若现。

在他身后,有一群混子吹着口哨围了过来。

“喂,卖不卖?”人群中有人粗鲁地喊了一声,随即是一阵哄笑。

然后有人在未尽的笑声中讨好地说,“老大您都不消问,这燕城的夜场谁不知道他许沐一百块可以干一整晚啊!您要是想弄他,我现在就去把人抓过来,他保准像狗一样跪下来伺候您!”

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人,淫。秽的目光打量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最后停留在许沐的屁股上。

他摸着大肚子,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老子把人带过来?”

闻言,那群混子正要动作,许沐突然开口,“不劳烦各位老板动手,等我抽完这支烟,就跟你们走。”

他嗓音嘶哑,不复从前。

整个人也没了以前的娇气自傲,仿佛从始至终就是个只会勾引人的下贱坯子。

“老大您瞧,我说对了吧?他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哈哈,今天老子心情好,老子有的是钱,见者有份啊,一会儿都给老子打起精神!”

风雪更大了,一只烟很快抽完。

许沐弹了弹烟灰,用力吸了最后一口,然后将烟头随手扔到流浪汉脚边。

转身又扭着腰肢朝那群面露淫。笑的混子走去。

远处幽暗的巷子里,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喊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凄厉。

流浪汉又捂紧了耳朵。

颤抖着嘴唇喃喃道,“江管家,我好冷,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啊……”

*

另一边,傅家庄园里,江一眠和傅承焰刚从祖宅团年回来。

一进屋,暖意盈身。

江一眠正要脱下外套,傅承焰先他一步帮他脱下挂好。

然后才脱下自己的大衣,叫莲姨准备姜汤驱寒,接着揽着人进入电梯,上楼。

傅承焰一进卧室就把人压在沙发上吻,一边吻一边说着,“眠眠,今晚就别练琴了吧?大过年的,又这么晚了。”

江一眠推着人,一边喘气一边说,“不行。大年初三还有唔……这次是代表国唔……”

所有话语都被吞没在纠缠的唇舌里。

过了会儿,柔情蜜意的吻还未结束,房门被轻轻敲响。

傅承焰意犹未尽地把人放开,起身开门,接过莲姨手中托盘,然后示意她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