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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主子给丢了。

等进了屋子,惠慈大师将莫磐放在榻上,见莫磐已经昏迷不醒的时候,素圆再也忍不住,扑在他的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惠慈大师被他吓了一跳,不耐的将他扒拉在一边,从塌旁拉过一个痰盂,将莫磐半扶起来,他半身坐在榻上,一腿屈起,让莫磐半趴在他腿上,膝盖顶在莫磐的胃部,惠慈大师一掌拍在莫磐的背部,莫磐不受控制的张嘴‘哇呕’一声吐了出来,直到将今晚所吃所喝尽数吐在了痰盂里才罢休。

等吐完了,莫磐的神志恢复少许,能睁眼说话了。

早就被惠慈大师震惊的目瞪口呆的素圆见莫磐醒了过来,也恢复了往日里的机灵,忙将装满秽物的痰盂端走,免得熏着了主子跟主子师父,又从桌上温着的茶壶里倒了温水去给莫磐漱口,他一个人忙出了三个人的架势,到让惠慈大师对他扭转了印象,觉着徒儿的内侍并不是是个不顶用的,只是年纪小,缺乏历练罢了。

莫磐漱了口,喝过清水之后,觉着心里没有那种缠绵不散的火热之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对惠慈大师笑道:“原本我闻着那香奇妙的很,应是对身体无碍的,没想到,后劲这样足,比喝了一坛子老酒都要醉人。”

惠慈大师没好气道:“你才学了几日的调□□夫,见了几味香料,就敢评论这世间奇香?这绮罗香佐以酒香能在短时间内催发人之大欲,使其不知不觉之中在欲海沉沦,对饮酒之人尤其有奇效。好在,用香之人半懂不懂,又将之用在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无意中压制了香的效果,才让你逃过一劫。”

莫磐恍然大悟,他问道:“我将喝的酒都吐了出来,就能解了吗?”幸亏定陶将地点选在不常用的冷屋子里,要是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被热气一催,即便没有酒香辅佐,他今晚饮了不少酒,恐怕也是要着了道的。

惠慈大师道:“你也说了这香其妙的很,原本就是用来助兴的,既不伤身,自然好解的很。只是,你年轻力壮,心火炽热,一点就燃,于旁人好解,于你,最好能痛痛快快的纾解一番,才不伤身体,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宫女过来?”说罢,还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腰腹之处。

莫磐脸色爆红,把头摇成拨浪鼓,斩钉截铁道:“我对宁姐姐的心天地可鉴,绝对不会出轨的!”这是找女人的事吗?将宫女当做一次性的泄欲工具,这是没将那个宫女当人看呢!

惠慈大师嗤笑一声,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莫磐是碍于怀宁郡主才不找宫女的。

惠慈大师对这小子的贞操观嗤之以鼻,看笑话似的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办?”

莫磐爬下床榻,朝屏风后跌跌撞撞的跑去,嘴里回道:“这有什么?尿泡尿就好了。”

莫磐的行为倒着实把惠慈大师给惊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徒儿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一个女人,至于避之如蛇蝎吗?难道宁丫头是个母老虎?这才成亲一年,就能把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徒弟管的服服帖帖的了?不是他看低了怀宁郡主,她要是能有将男人管的服服帖帖的手段,当年华柔长公主就不会对她的亲事那样烦恼了。既有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本事,这世间男人,还不是任她挑选?

惠慈大师隔着屏风问莫磐:“真的不要我给你叫宫女?我可跟你说,这宫里的宫女多的是,你就是临幸上一两个也没什么的,宁丫头那边你也别担心,你这是情之所急,不是有心的,她就是知道了也会赞同你找宫女的。”

莫磐暴躁的要爆粗口了,让他在师父面前出丑,他心里简直恨透了定陶那个色鬼。他一边忙活一边吼道:“你就别想了,找个宫女容易,就怕找来源源不断的麻烦,您是知道的,徒儿我最怕麻烦了!”

惠慈大师啧了一声,对素圆道:“你主子不想要宫女,你去伺候吧。”

素圆白皙的小脸一红,声如蚊呐的道了一声:“是。”就去找莫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