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

没用！

用！

发现自己再次被人类嫌弃，两只人鱼娃娃终于忍无可忍地暴起，就被五只小纸人轻易镇压了，任它们双手挥舞，尾巴在沙发上甩得啪啪作响，依然无法挣脱，只能扭着身体和五只小纸人掐起来。

顾玖满脸兴味地看着掐在一起的七只非人类，全然当成解闷。

直到人鱼娃娃被五只小纸人镇压，她继续火上浇油，“你看你们，连五只小纸人都打不过，怎么打得过海神？就算海神现在身体不全，也不是你们能对付的，我说得对吧？”

人鱼娃娃趴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

它们的自尊心极强，小心眼又记仇，谁让它们不高兴，它们就报复回去，被人这么扒皮，哪里高兴得起来？

要不是实力不够，它们早就报复顾玖了。

可惜人类的本质就是得寸进尺，不会因为你弱就有所收敛，反而越发的张狂，“对了，海神丢失的身体部件，是你们做的吧？”

两只人鱼娃娃看她一眼，这反应算是默认了。

顾玖微微笑起来。

她整理了下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已经能将这次游戏世界里的真相拼凑出个大概。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所以，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海神躲在哪里？”

两只人鱼娃娃趴在那里不作声。

顾玖道“看来你们是不知道的，真没用！”

人鱼娃娃不服气地瞪过来，可恶的人类居高临下地看着它们，声音柔和，“难道我说得不对？你们要是有用的话，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人鱼娃娃“……”好气啊，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