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娘这话一出,不仅柳如烟被气笑,就是何雨水和傻柱也都十分无语,心道这女人怎麽到现在还分不清形势。
柳如烟冷声道:「我给他道歉?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没病回家呆着有病就去医院这里没人惯着你。」
柳如菸丝毫没给淮茹娘留颜面,淮茹娘一听顿时坐在地上嚎道:「女婿呀,你看看都欺负老娘你就在那看着啊?」
傻柱闻言也一阵无语,心想是这麽回事儿麽,你儿子不闹事能有这些麻烦?于是过去搀扶起淮茹娘道:「酒楼是人家的我说了不算,要不咱先回去再说。」
淮茹娘怎麽可能答应,今天来目的就是给儿子安排工作,没达到目的怎麽可能善罢甘休,正要说话时何雨水出声道:「亲(qing四声)娘,你这麽说就没道理了,我家孩子在自家酒楼被欺负,难道我们还不能管?至于你说道歉和工作那更不可能,你们赶紧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秦大山这时出来拽住自己媳妇道:「走,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淮茹娘撒泼打滚就是不干,这时候得到消息的秦艳茹也赶过来,正好看见自己母亲在撒泼,心里那叫一个气,当初家里是怎麽对她的,她不计前嫌每年都给家里送东西,没想到养出这麽一群白眼狼。
傻柱见秦艳茹脸色难看走过来道:「艳茹,你怎麽来了?」
秦艳茹闻言苦笑道:「我不来能行麽,再不来咱们这酒楼也别干了,这件事儿你别管我来和她说。」
说完冷着脸来到淮茹娘跟前问道:「娘,你就这麽看不得我好?想法设法要让我难堪?」
淮茹娘看着小女儿心里有些发虚,当年在家就不重视这个小女儿,可是小女儿结婚后一直惦记家里,每逢年节都不忘捎东西给他们,这份孝心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淮茹娘支支吾吾道:「艳茹,娘也是没法子,你看看你两个哥哥都没事由,你们可都是骨肉至亲,给他们安排个工作有什麽不可以的,可是工作没安排还被人欺负了你说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秦艳茹闻言失望道:「娘,你想让哥哥们过的好我能理解,可是这不是你来撒泼的理由,我和柱子只是有点乾股,这还是雨水看在柱子面上给的,我们刚有点好日子你就恨不得给我们毁了?」
淮茹娘张嘴想辩解,可是被秦艳茹打断道:「你要弄清楚酒楼是林家的不是我们何家的,你们在人家酒楼欺负人家闺女你还有理了?要是惹怒林家我和柱子这点心血就白瞎了,既然你不想我过的好,那咱们就断绝关系吧。」
秦艳茹的话让秦大山和淮茹娘都是一惊,这几年他们家过的好几乎都是秦艳茹在接济,要是没秦艳茹接济那日子过成什麽样可以想像。
傻柱闻言抓住秦艳茹的手道:「好了媳妇,没那麽严重说清楚就没事了。」
秦艳茹闻言摇头道:「柱子,我不能总为娘家着想,这些年我给娘家送钱送物你都没说什麽,可是我不能了娘家连自己小家都不顾,我还有何晓何娜两个孩子,要是没有酒楼收入那孩子们将来肯定吃苦,我不能这麽自私。」
说完看向淮茹娘道:「娘,这些年我给家里的东西也够还养育之恩,以后咱们之间就再无关系。」
看着说完就走的秦艳茹,傻柱连忙追出去哄媳妇,路上傻柱劝道:「艳茹,没这麽严重,你可别想不开。」
秦艳茹闻言噗嗤一笑道:「德行,我没那麽傻,雨水怎麽可能收回乾股,我不这麽说我娘还得闹个不停,不给她点颜色她永远不知道收敛,有句话说的好,话教人学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够了。」
傻柱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麽回事儿,得了,要是没事我回后厨了。」
秦艳茹一把抓住傻柱道:「你是不是傻,现在回去你怎麽面对我爹娘,那不是两头不是人麽,等下午到点再回后厨也来的急。」
傻柱挠挠头憨笑道:「说的也是。」然后两口子有说有笑的回家去了。
再看酒楼大厅,秦艳茹说出决绝的话离开,淮茹娘有点傻眼,秦大山也是一脸难看,有心想去追闺女,可是又怕媳妇在人家这闹么蛾子,于是只好留下来看着淮茹娘。
淮茹娘看着一脸寒霜的柳如烟和何雨水,嘴巴动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柳如烟皱眉道:「你们不走,等着我们赶人麽?」
秦大山闻言连忙拉着自己媳妇离开,一路上淮茹娘都没说一句话。
秦大山沉声道:「让你闹,这回美了吧,艳茹以后不接济我看你日子还能过的顺心不。」
淮茹娘现在也后悔,村里日子过的挺好,谁家不羡慕他们老秦家,可现在到好秦艳茹翻脸那以后这日子可怎麽过,想儿子们接济那怎麽可能,从儿媳妇那就不能答应,于是叹口气道:「我就是想帮老大老二一把,谁知道弄成这样,我心里也后悔呀。」
秦大山没好气道:「换做是咱家的酒楼,老二媳妇弟弟的娘家人来捣乱你愿意麽,况且还欺负咱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