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超甜番外(1)(1 / 2)

厮磨 弱水千流 11429 字 4个月前

番外(一)

自从打定主意要和自家老公生宝宝之后,韩锦书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开始认真备孕。

为此,她首先在网上查了很多注意事项,认认真真拿个小本本记录在册。甚至还专程给俞沁打去了一通电话。

“备孕?”听筒对面,俞沁的语气显露出了几丝惊讶,“锦书,你真的决定生小孩啦?”

“对啊。”韩锦书一只手拿笔,一只手拿本子,歪着脑袋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随口道:“我这个年龄生孩子挺合适的,之后恢复得应该会比较快。”

俞沁应道:“对对对。而且我看言渡那个样子,他精.子质量肯定很无敌,再加上你们俩滚床单的频繁程度,只要你们不做防护措施,我预计最多一两个月,你就怀上了。”

韩锦书:“。”

俞沁是过来人,提起这些事情自然的很,韩锦书却被她说得很不好意思,两边脸颊和耳朵根都燥燥的。她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道:“咳。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备孕的具体事项。”

俞沁有点狐疑:“你那么多医生同学医生朋友,而且现在网络发达,什么资料都能搜到。怎么备孕,还用专门来问我吗?”

韩锦书:“我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也问了我两个妇科医生同学,已经大致有个谱儿了。这不是想着你平时最细心最靠谱吗?万一我了解得不全面,你给补充一下也可以。”

俞沁闻言,噗的笑出一声,哈哈道:“不是吧,小韩院长,你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耶,触类旁通,备孕相关的事你还需要从那么多渠道来了解?你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

韩锦书脸更烫,支吾:“第一次备孕,毕竟是我和言渡的第一个宝宝,重视一点总是好的嘛。小心驶得万年船。”

俞沁:“?第一个?难道你还有二胎三胎的打算?”

韩锦书想了想,道:“现在只是决定要生,至于要生几个,我和言渡暂时还没考虑过。”

俞沁静三秒,再开口时的语气,听起来意味深长,充满了揶揄意味:“啧啧啧,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张口言渡闭口言渡,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智者不入爱河’的?是谁每天语重心长告诫我们‘爱上男人会变得不幸’?”

韩锦书正色:“那根本就不一样。”

俞沁:“什么不一样?”

韩锦书非常严肃:“世界上的男人,分为两种。”

俞沁:“好男人和坏男人?你想说你家言渡是好男人?”

“nonono。”韩锦书说:“在我心里,世界上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言渡,一种是除言渡以外的其他男人。”

俞沁:“……”

韩锦书不想跟她东拉西扯了,催促道:“打电话来问你正事的,你不说我问别人去了。”

“切,提两句你家男人你就急。”俞沁扁嘴,“韩锦书同志,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自从爱上言渡,就越来越恋

爱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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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沁:“那你是什么?”

韩锦书郑重回答:“言渡说他是情书脑,所以我是言渡脑。”

俞沁:“……”

俞沁无法理解这对有点神经质的恩爱小夫妻,不继续开韩锦书玩笑了,只耐着性子跟小表妹讲起备孕相关的事。

韩锦书听得认真,并且全都认认真真用笔记下。

当天下午,她从盛世下班回家的路上,便特意去药店买回了俞沁安利给她的备孕物品。

有排卵试纸、验孕试纸、验孕棒,还有叶酸辅酶Q10等口服补营养品。

拎着一袋子东西走出电梯厅,韩锦书心情美妙,随手揉了揉酸疼的腰肢,将大拇指放在指纹密码锁上。

滴答一声,解锁成功。

推开门的刹那,韩锦书闻见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厨房的方向飘散出来。

韩锦书:咦?

她不解地扬起眉梢,在玄关处踢掉小靴子,换上她的白色兔耳棉拖,缓缓走向厨房。

绕过酒柜旁边的隔断帘,看见开放式厨房的灶台上摆着一口黑色珐琅锅,正用小火慢煨着,那就是整个屋子香味的来源。

韩锦书走进去。

好奇珐琅锅里炖着什么,也没多想,下意识便伸手去揭锅盖。

谁知,珐琅锅的锅盖并不隔热,高温将盖帽炙烤得滚烫一片,韩锦书毫无防备,指尖刚碰到一点便被烫到,惊叫出声:“呀!”

灼痛钻心,霎时从指尖蔓延开,侵袭大脑皮层。

韩锦书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后退两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很快便近在咫尺。然后是言渡低沉的嗓音从韩锦书耳后传来,问她:“怎么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焦灼,语速也显得略急,不似平日那样冷静淡漠。

言渡走到韩锦书面前,垂眸,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举高到眼前,看见那两根白嫩嫩的指尖赤红一片,顶端甚至已轻微泛白。

很明显的烫伤。而且,根据这指尖伤处的情况,应该很快会起水泡。

言渡蹙眉,看了眼小姑娘烫红的小手,又看了眼旁边还在咕噜冒泡的锅盖,反应过来。

姑娘窘迫又尴尬,还在跟他嗫嚅解释:“我回来闻到有香味,就揭了盖子,想看看锅里是什么。我没想到会这么烫的……”

不等韩锦书把话说完,言渡已经牵起她大步走进洗手间。

“锅里是我给你炖的红枣鸽子汤。”他语气平缓地说,“你最近白天晚上都很累,需要补气血,养身体。”

“……”韩锦书听见那句“白天晚上都累“,被哽了下,红着脸默默点头,“哦。”

言渡说完,拧开水龙头,又捏住她烫红的两根手指,送到哗啦啦的水流下端,动作轻而柔,小心翼翼。

微凉的水流冲刷过皮肤,灼痛感瞬间得到缓解。

() 锦书缓过来了点,微侧目,悄悄觑了眼言渡。言渡耷拉着眼皮,薄唇微抿,脸色淡淡,目光也无波无澜,注视着她水流下的指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沉静。

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韩锦书时不时就会认真观察他。

久而久之,她就发现了暴君身上很多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比如,言渡神色淡漠时,并不代表着他心情也很平和。相反,他喜怒不形于色,有时越是表现得平和,恰恰说明他心情越糟。

见他这副表情,韩锦书不由有点心虚,心想:他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觉得她笨手笨脚,居然会直接用手去摸烧开的锅盖?

思及此,韩锦书嘟嘟嘴,有点心虚,又有点委屈。

她忍不住嘀咕,低声问他:“……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言渡:“嗯。”

韩锦书:“……”

闻言,她顿时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更加委屈:“我承认,拿手碰锅盖是我不小心,我缺乏一定的生活常识。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

言渡低声说:“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韩锦书:?

韩锦书愣住,脑门上顿时升起一个硕大的问号。

言渡目光落在她写满困惑的小脸上,漆黑的双眸,幽深而又自责,他低柔道:“你和我一起生活,却因为这种生活细节受到伤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韩锦书:“……”

言渡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老婆。是我的错。”

韩锦书本来还满肚子憋屈,听见这位大佬的说辞,她先是呆滞了三秒,而后,哭笑不得。

韩锦书瞪大了眼睛瞧他,匪夷所思道:“不是。你又在道什么歉?而且,只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手而已,算哪门子‘伤害’呀?我前天剪指甲的时候不小心剪到肉,都比这点儿烫伤严重!”

言渡静了静,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她:“可是,我觉得严重。”

韩锦书:“???”

言渡视线又重新看向她冲着水的指尖,平静地说:“你这么美好,身体这么柔弱,皮肤这么娇嫩,我只要一想象你要承受痛楚,我就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