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想到了包里的那件袍子。
“我想问问顾唯云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京市寸土寸金,海市也不遑多让。
顾大伯虽然说是养病,可却并没有选择安静的外环,而是住在市中心。
一进门,鹿知之就被眼前的江景吸引住了。
游轮在滔滔江水中缓慢前行,远处标志性的高塔都在告诉鹿知之。
这房子,比外环的别墅还要贵!
佣人引导着鹿知之和顾言洲往书房走,顾大伯正在那等着他们。
顾言洲扣响门,直到里面喊了进去,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开了,鹿知之看向里面的男人。
他穿着很普通的家居服,随意且自在,
毛笔饱沾墨汁,笔走游龙间,几个大字跃然纸上。
当顾大伯抬头时,鹿知之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顾言洲声音恭敬。
“大伯,你这是怎么了?”
顾大伯放下毛笔,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
“换季过敏,所以带了个口罩,没事的。”
顾大伯走到两个人旁边,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佣人听见,急忙找了脱敏药来,又拿了一件薄外套给他床上。
顾大伯拿纸擦了擦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