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端木磊倒吸着凉气,不敢再往下想。是了,胜负还未知,在这里瞎想也没用。倒不如先把爷爷‘弄’醒,‘弄’清楚究竟是谁胜谁负后再说。
安静的神社从视线中消失,五感混乱,有如淤泥沉重地附着在意识上,怅然很短,时间和空间拉扯得模糊不清,他在一瞬又似乎挣脱出来。
“常爷,你收留的情谊晚辈记着,可今天这事实在看不过眼了,路见不平就要管管,不能眼看着百姓被人当牛马一样的欺负,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牵连常爷和家人。”孟田梗着脖子说道。
“学妹……”她气喘吁吁的吐了两口气,面上有种不自然的红晕,只是,看脸色却不太好。
到了他这个地步,宗师境界后领悟出的各种高深法则运用,也完全是碾压前期上不了台面的各属性忍术。
往日里,可没见它拽住什么人的衣摆过,而采薇的反应就更是让她们觉得惊悚了,这事要是搁以往,采薇躲都来不及,今儿个怎么竟是跟狴犴对上话了。
绸缎就不必说了,不过这一批的绸缎种类和规格很杂,以朱达的眼力,就能分辨出有来自山西潞州的,有来自河南的,有来自江南的,卖到草原上都是暴利,但种类不同,赚得也有多有少。
“要真是厮杀,他已经死了。”朱达冷然回道,那些人都是哑口无言。
幸好前世逃命的手段练的炉火纯青,要不然,还真躲不过这一剑。
宋贤和等人下山了,戏子等人,死的死,跑的跑,这一场大戏也就落幕了。原本就被疏散的差不多的人们也开始跟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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