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城副城主呢？

还有证人台上那两具尸体和两个鬼魂呢？

法官、法警等现场法制人员以及全体旁听者全都和杭山虎一样，完全不知道副议员长为什么要自曝自己才是叛徒，他们都没有看到副议员长他们看到、听到的一幕。

他们只知道，在法官传讯证人时，他们等了片刻，就等来了副议员长的自曝。

不管如何，现在的局面显然对杭山虎有利。

秦耳：感谢梦寐。

副议员长反应也很快，当场控诉：“我中了幻觉！不管我刚才说什么，那都是幻觉效果，不是真……”

副议员长最后一个字眼怎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心里知道他刚才说的都是真话。

鞠总长压根没去看秦耳，他不敢。他原本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他自踏入法庭开始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招。

最可怕的是，他完全没有察觉他刚才听到看到的都是幻觉，他以为那就是真实！

明明他们还提前对这间法庭内部做了一些布置，就是防止秦耳会对他们这些鬼魂做手脚，来个现场除鬼。

显然，他们做的布置对秦耳半点用没有。

鞠总长现在只希望秦耳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副议员长身上，别注意到他。

副议员长陡然转头瞪视秦耳，目光凶狠又怨毒：“是你！是你施展的幻术！”

秦耳耸肩：“这里是法庭，请说真话。你是想说你刚才自曝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假话吗？”

副议员长挣扎着：“我是被逼……”

“谁逼迫你了？拿出证据来。别说了实话就后悔，然后张嘴就想转移责任。”秦耳声音变冷。

杭山虎适时站起，面向副议员长，气势迫人地：“阁下，请诚实告诉所有人，你刚才自曝的那些内容是不是真话？你是不是和机械城有肮脏交易？回答我！”

副议员长额头流出冷汗，他想说不是，但他张口时又害怕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说出真话。不对，他的意志也想要他说出真话，似乎只有说出真话，他才能真正的舒服。

“……是。”副议员长颓然坐倒，不再反驳，也不再说话。

法官在心中叹气，副议员长的证言其实并不符合程序，但他当众自曝，还是在无数人关注的直播中，那么程序合理与否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实。

副议员长带来的一干属下不甘心他们落到这种地步，还想挣扎。

副议员长的秘书大声抗议，表示副议员长刚才是中了幻术才会有那些不合理的言辞，包括他现在说的话都是被幻术影响下的结果。

“副议员长阁下说联系那两名被杀队员的人是他的心腹，你知道他是谁吗？”杭山虎的辩护律师冷不丁地询问。

副议员长秘书反应也很快：“我们没有义务回答这个问题！”

辩护律师：“你只要回答我，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辩护律师福至心灵，追加：“建议你说真话不要说假话。”

控方律师忍不住要喊抗议，但在他看到法官的脸色后，把抗议给憋了回去。

副议员长秘书内心异常挣扎，他紧紧闭紧双唇，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现场以及无数观众看着他，不需要这位秘书回答法官的问题，所有人都从他的表情看出了答案。